“我不会。”乔楚戈摇了摇头,“我哥会,不过他如今不在都城了。”
乔楚戈的确是不会的,刚才那一段,他也不过是依样画葫芦的学者乔衍当时的手法而已,真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其实是说不来的。
方才搭话的人禁不住的是有些诧异的,看着乔楚戈的目光更加的多了几分好奇,而后缓声道:“姑娘必然是聪颖至极之人,这东西多少人参悟了一辈子都不见得能够学会。”
乔楚戈却当真是没想过这些的,这会儿听见人这么说,也只多是觉得这人位面也太夸大其词了一些。
“不知这位兄台,高姓大名。”这东西原本是常见的,可真知道其中一二的并不多,赫溪曲忍不住的便是低声询问,必然能是要问个清楚明白才好的,这东西若是问不清楚了,往后恐怕是要惹出了祸端来了。
“在下清雅山庄楼君浅,现下住在城西胡同。”楼君浅倒是挺坦白,半点不藏着掖着。
乔楚戈是满脸好奇的看着楼君浅的,容启自然也是觉得奇怪更甚,品白无故的有人上前搭话,无缘无故的便是有了这一番的对话,似乎太过于巧合。
赫溪曲同楼君浅是一见如故,自然是想要畅谈一番的,故而便就此同乔楚戈等人告辞。
乔楚戈随着容启往前走,手上还拿着不少的东西,左右看着是满脸的兴奋。
“不过是些寻常的小东西,常见的很,往日怎么没见你高兴成这幅样子?”终归也不过就是个意思意思的奖品罢了,所以算不上多么的精致,同样的东西,宫里头更加精致贵重的多了去了,往常可重来没见过乔楚戈这般新奇的。
乔楚戈便是一本正经的看着容启:“自然是不一样的,这是我赢回来的,那是原本就在那儿了的。”
容启也不过就是想同乔楚戈说说话,并未有其他的意思。
“一会儿教教我,刚才那调子是怎么吹的。”容启是当真记下了这回子事情的,那调子是男子吹给女子听的啊。
乔楚戈微微挑眉,看着容启的目光充满了审视的架势,便是摆出来了三堂会审的模样,沉声道:“你要学这个做什么?背着我去勾姑娘不成?”
“勾着你就够了,还能勾谁?”容启哭笑不得的看着乔楚戈,伸手便是将人揽入怀中,点着她的鼻子笑骂了一句。
“谁知道你还要勾着谁的,后宫那么多人呢,哪一个不是貌美如花。”
“那都及不上你的一眉一眼,你同那些人计较什么?这些天,你可曾见过我去过其他人那儿?”容启问的是一本正经的,看着乔楚戈的眸子里蕴含着脉脉情深。
乔楚戈支支吾吾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腾红了一张脸,东张西望的是一副顾左右而言他的。
容启也不及,知道乔楚戈是不好意思了,不把人追得太紧,松开了人便是继续往前。
这边街市上尚且还有许多好玩好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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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窈窕是放完了天灯便被要求连夜出宫的,这趟出门到底是出去受罚去了,身边带着的人自然也不能够多的。
“二雅你带着,她身上有些功夫,若是在外头遇上了什么人什么事的,也还有个照应。”乔楚笙看着苏窈窕那一副轻装简行的模样,终归如今苏窈窕还不能够出事,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苏窈窕看了一眼二雅,到底是无奈点了点头,终归如今要出门的人是她,即便是在不喜欢这人也只能够如此,有个会功夫的总比手无缚鸡之力的好些。
虽然这人弄到自己身边来,到底是为了监视她,还是为了保护她估计各自各自心里都明白。
“这趟出门是万事小心,肃州的雨已经停了,湖州上回已经下过雨了,想来你也去不了几天就能回来了。”乔楚笙替苏窈窕算着日子,而后仔细的叮嘱,“那地方虽说是清苦了一些,却也好,终归这段日子怕是静了好些年的人该动了,后宫不太平,你这咋咋呼呼的性子留在宫里头也不安全。”
苏窈窕满脸胡艺的看着乔楚笙,她当然明白乔楚笙摆出来这么一副关心担心的模样是什么,可终归还是好奇苏窈窕说的那个静了好几年的人,到底是事儿。
这后宫里头安静是安静的很的,留着的妃嫔不多,可就近是妃嫔还是宫女亦或者是其他?
“这事儿你不必管,也轮不上你管,等你回来的时候,早就该翻篇了。若是一年前动了,怕也就事成了,如今是晚了。”乔楚笙后面一句话说的如同呢喃,苏窈窕听得不算真切,也不打算多问。
反正,即便是问了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陛下带着皇后今晚出宫去了,你这会儿出去正好是能碰上的,赶紧去吧。”
苏窈窕回过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乔楚笙,便是止不住的好奇:“乔楚笙,你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容启的?你若是喜欢容启,为何如今要这么害他?你若是喜欢容臻,为何又要进宫呢?”
“赶紧走吧,别耽搁了时辰了。”乔楚笙笑了笑,却并不答话,摆了摆手示意苏窈窕赶紧走。
第224章 御花园内是何人
“苏窈窕是连夜出宫的?”容启回过头,略带几分迟疑的看着乔楚戈,这会儿马车已经入了宫了,却见着苏窈窕带着个丫鬟便是朝宫外去的。
乔楚戈亦是略微的一愣,虽说原本是这般决定下来的事情,可是如何也没想到苏窈窕居然是当真这个时候就准备离开了。
乔楚戈挑起了帘子,看了一眼外头的场景,的的确确是瞧见了苏窈窕准备出宫的,不禁也是有几分诧异,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苏窈窕竟然回事这般听话的。
“陛下便不去问候一声?”乔楚上挑着眉眼看着容启,询问道。
“去问候什么?”容启回答的亦是全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看着乔楚戈的目光是满含笑意的。
乔楚戈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自然是不再多说,既然是容启自己都不甚在意的,她又要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