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启见着乔楚戈同赫溪曲之间的相处,根本就是相熟依旧,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那心里面自然是忍不住的生了闷气的,不过却也不过是心里面而已。
那儿是敢当面表露出来的,只能够是沉着一张脸跟着两个人走,只不过这搁在乔楚戈腰上的手可是半点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的。
赫溪曲看了一眼容启的手,容启便是直接回望了过去,那架势,可是一点没把自己当一国之君的,根本就是个吃醋的毛头小子!
乔楚戈是不曾在意的,她也在意不到,容启虽说是这般搂着人,却也不耽搁乔楚戈什么事情。
在说了,方才这一路上容启都是这般护犊子似得把人搁在自己身边的,乔楚戈如今就算是想要反映,那也得反映的过来才行啊。
“我去给你拿了笔墨过来。”赫溪曲打了声招呼,而后便是去了那边兑奖的地方,兑奖的地方放着东西,是用来写答案的,写好了到时候再过来看答对了没有。
“这谜面,怎么竟是些稀奇古怪的?”容启看着那灯笼上面写着的谜题,忍不住的蹙紧了眉头,“这不是字谜吧?”
乔楚戈却是已经来了兴致,面对着容启的反问自然而然的点头:“出字谜有什么意思?字谜是给有学问的人玩儿的东西,这七夕又不单单只是为了文人墨客。”
乔楚戈说着便是头头是道,随着容启一道去看那谜面,也的确不是什么字谜。
“答案是鸡蛋。”乔楚戈不屑想便已经想知道了,“此物欲火凝结,自然是鸡蛋了。鸡蛋加热过后,便凝固了。”
容启是恍然大悟的,而后忍不住的直摇头,终归是觉得这谜面到底是有些出人意料了。
第223章 为何如今要害他
乔楚戈对付其这些问起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是想都不需要仔细去想,就能够对答如流。
容启看乔楚戈那几乎的不假思索的模样,当即便是有些傻了眼了。
容启一直只是更在乔楚戈的身边,不曾多说什么,看着乔楚戈下笔动手的模样,却也是忍不住的觉得稀奇。
赫溪曲在一帮看着,似乎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多少是让容启觉得有几分奇怪的。
乔楚戈自己过去兑得奖,根本就是一对一个准的,弄得那边兑奖的人都有点傻眼了。
赫溪曲同容启是站在人群之外的,赫溪曲看着乔楚戈的方向,缓声却是同容启说的话:“这原本就是她想出来的整人的法子,自然也就只有她才能够想得了。”
“什么?”容启有些怀疑的看着赫溪曲。
“这些问题一开始是她想出来的,后来也就渐渐的被搬了上来,到了后来也就成了一种习惯了。”赫溪曲说着也是忍不住的低笑一声,“有些问题在这里放了五六年了,也没有拿下去。”
要说容启除了诧异,那是当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了。
这趟也不再接了赫溪曲的话了,只是看着乔楚戈的方向,目光之间是不自觉的流露出来了一份笑意。
“比起皇宫,她更加适合明间。”赫溪曲低声呢喃了一句,而后便是踱步走向了乔楚戈的方向。
乔楚戈手上端了不少的东西,自然而来的丢了一把到了赫溪曲的手上,只拿了几件自己这会儿感兴趣的在手上,看了一眼那边花灯下站着的容启便是招了招手:“你在那儿站着做什么?”
容启有些恍惚的回过神来,她方才耳边还在响彻着刚才赫溪曲说的那句话,这会儿见着乔楚戈笑容满面的模样,多少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当下的心情才好了。
乔楚戈这般高兴自然少的,可是赫溪曲的那句话却成了容启心中的一个结。
乔楚戈当真比起皇宫,更加适合民间嘛?
也许是真的吧,可是哪有如何呢?乔楚戈既然是已经选择了嫁给他,那么这一身能够做的便是留在他的身边了。
终归,容启是不会放手的。
容启这般想着,便是走上前去,从赫溪曲手中结果了东西在手上拿着,看着乔楚戈手里拿捏着的小玩意儿,忍不住的便是问了一声:“这是什么?”
“是小孩儿玩的东西。”乔楚戈左右看了一眼,见着似乎人是不少的,便是拿了起来放在嘴边。
东西是个小东西,容启甚至是见都没有见过的。
却如何也没想到,乔楚戈竟然是能够吹出一段小调来了。周围的人有不少人回头来看,看得清楚的人自然是忍不住的停下了脚步多看两眼的,那不起眼的玩意儿,原本是拿来给小孩儿玩的,却么想到竟然还能够吹出这般悠扬的乡野小调来。
“这是什么?往前怎么从来没听过?”容启是当真没有听过的,甚至是连类似的都没有的,自然是止不住的好奇。
“这是哥哥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她的确是不知道是,其实也不是乔衍教的,那是乔衍吹给了乔楚戈听,乔楚戈自己看着学会的。
赫溪曲也暗自庆幸,那也幸好乔楚戈是不知道这曲子是什么,不然恐怕容启醋坛子已经不够烦了,醋缸都得碎了一地了。
“这是容国泉南那边的小调,是男子向女方求亲时候才会吹的。不适合姑娘家吹。”说话的人看着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一副富商的打扮,笑吟吟的看着乔楚戈。
乔楚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那这些的,不觉有些诧异,她可从未听乔衍说过这话的。
“这东西的吹法失传已久了,许多人都只当做是拿来逗弄孩子的玩具,却没想到今天出门一趟,竟然是能够遇上吹奏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