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入骨羁绊(1 / 2)

……肋骨?

宁秋鹤正欲再问,唇刚一张开,便被冰凉柔软的舌侵了进来,轻轻在她敏感的舌尖之上碰触了数下,随即卷住她的舌含吮,轻咬着她的舌尖含入口中肆意舔弄。

「唔……」费力地拍打着身后男人的大腿一侧,以示抗议,可捏住她下巴和环在腰间的手臂,仍然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灵活而湿润的舌轮流揉吮着她的双唇,又探入她齿间去舔弄她敏感的上颚与舌根。

无视宁秋鹤微弱的挣扎,雾山吻的极尽缠绵。直到她全身发软,腿间濡湿不堪,才浅笑着将她放开,往她的耳畔轻轻吹了口气,低声道:「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说的?就不能先让我给你解毒吗?」

识海之中无时间,看了赤鹳千年记忆,宁秋鹤早已将之前的事忘了个七七八八。经他这么一提,她才赫然想起,他之前咬在我颈侧的那一下有多痛,有多深,有多无情。终于还是要让我开口求他吗?可若不求,带着他的毒,她又能逃得到哪里去?

若她真是赤鹳,他为何还要这样待她?

绝望让宁秋鹤胸口生痛,颤抖着双唇,深深吸气,却还是无法说出求他的话来。

「别哭,」雾山一愕,好看的剑眉轻蹙,随即明瞭,双眸之中翻起浓重痛意,一手抚上宁秋鹤的脸庞,指尖蹭去她眼角尚未落下的泪,低头与她四唇相触,轻声道:「让我再抱你最后一次。」

宁秋鹤一惊,还没来得及开口,已被封住双唇,这次的吻极其激烈,让她无法思考,箍在腰间的手上移,捏住她胸前的柔软搓揉。

身前传来响动,止渊转身正欲离开。

「后羿。」雾山松开宁秋鹤的唇,声线清冷,语调却是魅惑之极,开口唤道:「留下来罢。」

这一句话,同时换来了止渊的愕然,与宁秋鹤的惊惧。宁秋鹤奋力挣扎,却被雾山轻而易举地禁锢住,松松披在身上的外衣散开,全身赤裸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之下。不敢再挣动,只得并腿含胸,她努力将自己缩做一团。

「你确定?」止渊半跪在宁秋鹤身前,握住她的手,双眸却是望向她身后的雾山。

「我明白了。」身后的男人并未答话,止渊却忽然露出恍然的神情,沉声道:「只要你不后悔,你的要求,我都会为你办到。」

雾山低低地嗯了一声,冰凉的舌在宁秋鹤的颈侧游移着,忽而含住她的耳垂,以尖锐的管牙轻轻刮着粘附在她耳垂上的,小小的红色珠子,似笑非笑地道:「真是不乖,放你出去逛一圈,你总得带点什么回来,嗯?」

「我、我没有……」想起上次那近乎疯狂的雾山,宁秋鹤真的是怕了,抖得语不成调。

「就会惹麻烦的小东西,真想这样一直把你困在我身边才好。」雾山轻之又轻的叹息落在敏感的耳畔,宁秋鹤浑身发软。

灼热的温度逼近身前,止渊伸手将她抱了过去,双腿分开坐在他坚硬的大腿上。胸前衣衾早已散开,壁垒分明的古铜色胸膛与她紧紧贴合,抬起她巴掌大的小脸,低头含了她的唇,略带生涩地轻轻舔吮,舌尖试探着在她齿根处轻扫,撩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

另一手在她雪背上游移,指腹的薄茧摩挲着她背后敏感处的肌肤,引来宁秋鹤一阵一阵的轻微颤抖以后,逐渐探入她的臀缝中,轻轻拨弄那仍然闭合着的花瓣。

体内潜伏多时的淫毒被撩拨起来,欲望来得凶猛,宁秋鹤攀住止渊宽厚结实的肩,腰间不住蹭动,花瓣隔着薄薄的布料压上他灼热硬实的阳物。

「别急。」止渊轻咬着她的唇,花瓣间撩拨着的两根长指顺势探入花穴中四处抠挖,体内敏感的媚肉被薄茧重重擦过,不由自主的颤抖收缩,落了他满手的蜜液,宁秋鹤禁不住嘤咛一声,软倒在他怀中。

「湿成这样,莫不是准备好了?」放开宁秋鹤的双唇,喉间溢出低笑,止渊的脸上却无半分笑意,双眸敛去了平素的凌厉狠劲,竟有几分温柔绮眷的味道。

抽出长指,将她酥软的身体稍稍往上托起,迅速解了裤头,掏出早已胀痛多时的阳物,抵上那湿漉漉的花瓣间,前后不住滑动,发出粘稠而淫靡的水声。圆润而硕大的头部数次压过充血胀大的花蒂,引来宁秋鹤一阵阵不自觉的抖动。

「止渊……」身下的尺寸让她恐惧,宁秋鹤用力搠住他半褪的衣衫,半张着嘴轻轻喘息。

「我可进去了。」止渊低沉的声线带着压抑的情欲气息,尽数喷洒她的耳边,越发撩人。张嘴咬住她颈侧的一小块皮肉,双手握住她那细得不像话的腰,将她用力往下压。

硕大无比的圆头破开穴口,硬挤入娇软湿嫩的花道中。

「唔……痛……」身体被缓缓撑开,伴随着痛楚的还有难耐的饱胀感。

「会痛?」止渊放缓了将宁秋鹤的身体往下压的力度,剧烈的喘息着,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腮边耳畔,「那这样呢?」热杵稍微退出一点点,又再缓缓深入。

「后羿,看不出来你倒真是个会疼人的。」伴随着雾山低低的笑声,玉白色的双臂从背后环上宁秋鹤胸前,往后一拉,上半身随即落入赤裸而冰凉的怀抱中。修长秀美的指尖往下移,来到二人的结合处,在绷得极紧的花瓣边缘摩挲了一圈,按上那极度敏感的花蒂,大力搓揉拈弄,同时将宁秋鹤用力往前推,止渊低头叼起她胸前晃动不休一抹嫣红的乳尖,双手钳着她的腰,臀部肌肉紧绷,顺势往前用力挺送。

「啊……」宁秋鹤浑身紧绷,下身狠狠抽搐着,止渊那尺寸惊人的巨龙已尽根没入。

「放松点,绞这么紧,我动不了。」抬起她的一条腿压到胸前,秘处彻底在他身下敞开,止渊喘息着,拍了拍宁秋鹤的臀,缓缓抽出身下凶器,又复挺进。

「呃……慢点,好胀…嗯………」宁秋鹤轻生呜咽着。

「你这样说,只会让我更想操坏你。」带着薄茧的五指用力压住她腿根处,紧绷着的肌肉令双腿间的羞处异常敏感,未等宁秋鹤适应身下这异于常人的尺寸,止渊却骤然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重重插入蜜道,硬是撑开那小小的子宫口,完完全全地侵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摩擦感伴随着麻木和酸胀,无法挣扎,蜜穴只能顺从地打开,在快速而强力的抽插中颤抖着到达绚烂的顶点。

止渊双眼微微眯起,感受着宁秋鹤高潮中绞紧了的蜜穴,未等她平复过来,又开始狠狠地顶撞抽插。

宁秋鹤无力地抽搐着,眼前一片花白,哭叫都被雾山的双唇封在嘴里,一双乳尖被冰凉的指尖不停揉捏,充血胀大,变得敏感异常。每捏一下,蜜穴便狠狠一绞,又迎来止渊更重的顶入。

「把人抱着。」在宁秋鹤又一次高潮以后,雾山将浑身酥软无力的她往前推入止渊怀中。

张开双臂将她圈住,胸前的娇软被他健硕而刚硬的胸肌挤压着,止渊抬起宁秋鹤的脸,形状美好的菱唇在她唇边印上极其轻柔的吻,下身却是截然相反的粗暴。

冰凉的十指抚上她的背脊,四处按揉了数下,原本已是酸软无比的四肢竟完全脱力,无法动弹。

「雾山……」感到指尖抚上她紧缩着的菊口,沾上交合处的蜜液,缓缓探入,宁秋鹤惊恐无比,颤声道:「不、不要那样……」

「我不进去,你这毒可怎么解?」雾山手上动作不停,见她紧张,却也是放缓了侵入的动作,探入了菊穴的长指微微曲起,四处逗弄。

「呃……别……」强烈的排泄感与酸胀感,以及无法启齿之处被肆意玩弄的羞耻感,带来阵阵的酥麻扩展到全身,宁秋鹤张嘴剧烈喘息着,再无法说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虽然嘴里说不要,」撤出手指,换上胀硬的欲物,在交合处沾上了粘稠的蜜露,顶开无力抵抗的菊口,雾山伏在宁秋鹤耳边轻声道:「你这身体,其实喜欢得紧吧?」巨大的龙头缓缓探入,没有蛮力顶撞,也没有肆意抽插,只是以不容抗拒的力度逐渐入侵,直至尽根而入。

想否认,宁秋鹤想说她没有,然而入侵的双龙将我她身下双穴完全撑开,不留一点空间。张开了嘴,喉间不断紧缩,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不断落下的眼泪被止渊吮走,直到他们开始缓缓而动,喉间才仿佛被解放一般,发出低哑的呜咽声。

从一开始的一进一出,逐渐加快,到同进同出,大得惊人的力度仿佛要将她的肚子顶穿。宁秋鹤尽了全力,哭叫声依然微弱得紧,被身下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完全盖了过去。

身下最敏感脆弱的嫩肉不断被摩擦顶撞,两个乳尖被雾山拧至殷红欲滴,身上满是二人留下的指印和吻痕。两个男人似是斗气似的,谁都不愿先结束,快感似是不会停止,时间越长,便逐渐成了折磨,不知第几次高潮过后,宁秋鹤终于如愿以偿地昏死过去。

……

醒来的时候,身边是让她眷恋的温暖。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得了这一具没有体温的身体,虽然冷暖对她来说已再无影响,但曾经作为人的宁秋鹤,依旧忘不了温暖给她带来的舒适。

张开双目,眼前是…古铜色的壮实胸肌,她正趴在止渊的身上,被他的双臂圈在怀里。

「醒了?」头顶上传来止渊低沉的嗓音,粗糙而温热的手顺着宁秋鹤光滑的背脊往上移,来到她颈侧,以五指顺着她的一头秀发,低头在她头顶发旋上印了个轻柔的吻。

宁秋鹤望着眼前阳刚有力的胸肌上,那一点深绛红色的茱萸,脸上一热,歹心突起,伸出拇指食指,捏住那颗小小的茱萸用力一拧。

「呃……」喉间溢出性感而略带嘶哑呻吟,止渊一把将她的手按紧在胸前,沉声道:「你这是在找死。」

「我找死?」半撑起身子,宁秋鹤眯起眼睛,看着身下那一张刚毅而俊逸的脸,手下更是连连用力,恨不得把那一颗小小的茱萸拧出花来,「你之前说什么来着?嗯?操坏我?」宁秋鹤是怕雾山没错,至于止渊,她可不怕。

「你!」扳住她瘦削的肩一推一压,宁秋鹤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已被双手制在头顶,反压在男人壮硕的身下。止渊低头凑近她耳畔,低声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

「不信。」宁秋鹤挑眉,打断他未完的威胁,「你不敢。」

止渊闻言一愕,随即一阵泄气,放松了全身压在她身上,苦笑着道:「你说得对,我是真的不敢。」

宁秋鹤当然知道他不敢对她用强,止渊是后羿,巴蛇欲将赤鹳托付予他,赤鹳却是至刚至烈,怎有可能顺从这二人的安排?怎会肯在巴蛇死了以后,带着他的毒永远雌伏在别的男人身下?

亲眼目睹过赤鹳的死亡,即使雾山再次将她交托给他,他也不会敢对她如何。

「告诉我,」沉默了片刻,宁秋鹤深吸一口气,问道:「赤鹳死了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巴陵之外明明是云梦泽,为何竟会变了千里荒原?」

止渊半撑起身子,看着宁秋鹤欲言又止,片刻,终是叹气道:「当年之所见,我以玉简记录下来了,你要看吗?」右手摸了摸她的脸,起身下了石床,也没有披上衣衫,就这样全身赤裸地走到博古架前,伸手从架子上取下一个小小的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