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羿被徒弟谋杀身亡……
那玄嚣呢?当时被留在旸谷的玄嚣后来如何了?
思及玄嚣,宁秋鹤胸口骤然一痛,猝不及防吐出一口血来。
无法记起玄嚣的容貌,宁秋鹤只能望着祁朱,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玄嚣的影子来。
「神女!」祁朱眼神惊慌,手忙脚乱的扶她躺下,为她擦去唇边血迹,「你…你怎么了?」
「玄嚣……」心脏剧痛,神志开始模糊不清,宁秋鹤紧紧搠住眼前的男子温热的手。
「我到底是谁?」
……
四千多年了,终于又见上了一面,虽然已是物是人非。
望着榻上昏睡过去的神女,舍不得移开眼,祁朱轻轻叹了一口气,点燃了手中快要搠成废纸的传音符,「巴蛇,想不到你真的成功了。」
「呵,因为这是一个没有了天命制衡的世界,只要我想,便没有不可为之事。若我失败了,大不了将这世界毁掉,再去别的世界寻她。」缓缓燃烧的火焰中传来雾山冷魅的嗓音。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祁朱的语气略带慍怒,「为何她忆起那人便会吐血昏迷?」
「她因情而失天命,我若想得她,岂可能让她记起来?不过我倒是好奇,让她失了天命的那人,到底是谁?」
「看来是少昊君。」祁朱叹了口气,答道。
「果然是姬挚,真是失策。有你的血控制着返魂汤的药效,她本只应看见陨落之事,为何竟会让她想起了姬挚来?」雾山语气恨恨。
「我…不知。」祁朱老实答道。一切均是按雾山的指示执行,一杯药汤一滴血,他生怕伤了她,不敢做任何指示以外的事。原以为她只会梦见十日之乱,却不知为何,她梦回的时间,要比这预期的要长了许多。
「若她知道姬挚在她死后,马上入赘了女和月母国,还得了个儿孙满堂,不知会有何反应?」雾山轻笑。
「这……这未免……」祁朱皱眉,若真让她知道如此真相,这未免残忍。
「残忍?也是。……罢了,就让她忘掉吧。让她把梦中所见一切都忘掉吧,你知道做法。」雾山漠然道。
「那后羿之事……」祁朱犹豫着问。
「我自有分寸。」
「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