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焚身孽火(2 / 2)

宁秋鹤本来就浑身无力,被抓住晃了几下,额头一下撞上焚炀魔尊结实的前胸,眼前乍现一片连天大火,被火焰吞噬了大半还在挣扎扭动的不明凶兽,一名少年半身烧伤跌坐在地上,拼命往前伸手,嘴里不停的呐喊着什么。一切都像默剧一般寂然无声,画面逐渐被火光所吞噬,消失不见。

装死失败。

宁秋鹤禁不住大口喘气,挣扎着张开双眼。眼前是那张无比熟悉脸,说不出是喜是怒,只是紧紧地咬着牙。

眼前金星乱舞天旋地转,勉强定了定神,宁秋鹤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被扼住太久,一时无法发声,咳了好一阵才勉强说出话来,哑声问道:「你…..你胸前是不是放了什么?一碰到就头晕的厉害。」

焚炀魔尊的神情一刹那变得极其狰狞,狠道:「你不会想知道这是什么。」双手一推,将怀中娇小的女子用力推倒在地。

宁秋鹤勉强从湿冷阴凉的地面支起身子,发髻上的簪子掉落在地,一头墨发披散,衣带亦在方才二人的拉扯中松脱,身上的衣衫随着动作层层散开,露出后背一大片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莹莹雪光,合着丝丝缕缕散于背上的黑发,更觉诱惑。

焚炀魔尊见状一愕,本想别开视线,却是在稍一思索之后,随即恍然道:「你好像很喜欢玩这个把戏?方才装死,现在又是什么?装柔弱?」

大步上前,制住宁秋鹤细瘦的手腕,反按在她头顶,冷笑道:「本尊杀不了你,倒也有办法让你不好过。」抬手拉开她经已半散的衣襟,开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哲轩肉身半毁,全身化脓半死不活,苟延残喘的活了十二年,你说,本尊怎么可能放过你!」

宁秋鹤被这一变故吓得浑身僵硬,她无法理解他为何忽然变得疯狂,也无力吐槽。虽然不是同一辈子,可是为何要让同一个人强两次?不对,他并不是她认识的左惟轩,只是脸一样而已。

或许真是欠了他的,上一辈子是,这辈子也是,宁秋鹤绝望地闭上眼。

山洞中湿冷阴寒,他用力扯下她的裙子,撕开她的亵裤,掰开她的匀称而笔直的双腿,粗暴地进入。

这个身体有处女膜吗?流血了没有?宁秋鹤咬着牙,双手的指尖掐入掌心,十指沾血,心中却仍在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他毫无章法的在她体内冲撞,两乳在他手指和唇舌的施虐下早已红紫斑斓,有好几处渗出血珠来。

真讽刺,不用呼吸,不能进食,没有脉搏的身体,居然会流血。

宁秋鹤的背脊在冷硬的地面上摩擦,肩膀无数次撞上地面上凸出的石头。

这身体彷彿和灵魂是分离的,她能感受到这一切的发生,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毫无怜惜之心地进出着她的身体,但没有一点痛楚。

她在为她完全没有印象的事情赎罪,赎甚至不知道是否属于她的罪。

给予她惩罚的人是上辈子的初恋,她心中最放不下的人。上一辈子,宁秋鹤曾经偷偷盼望过肚子里的孩子是属于他的。即使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她的左惟轩,但是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甚至是一样的小动作,宁秋鹤没有办法把他们分离开来。

那冰冷的眼神,毫无情意的粗暴,宁秋鹤不敢再看他,只好转头望向别处。心灰意冷。

修长十指顺着那微凉而又温润柔软的肌肤摩挲,攀上那随着他的抽插晃动不休的胸乳,那嫩粉色的乳尖几乎晃花了他的眼,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身下的女子那抑制不住的颤抖取悦了他,焚炀魔尊身下动作不停,沉声命令道:「白鹭,看着我。」

宁秋鹤哪会应他,索性将脸别向了石壁。

「现在又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你方才故意扯松了衣带诱惑本尊的时候,就该料到有这样的结果了吧?」将那娇嫩的乳肉含进口中轻咬数下,焚炀魔尊的唇角勾起冷笑:「方才那两名男子那样护着你,也是你用这个把戏勾来的?你这欲拒还迎的样子,可真是勾人。二十六年前我怎么就没发现?」

这身体虽不会疼痛,宁秋鹤此刻心头却是痛极。

她虽不是什么坚贞之人,可上辈子,就只爱过左惟轩一个,何曾行过任何勾引之事?数番表白不成无奈放弃,后与微生兄弟纠缠数年,已是她心头一直去不掉的重压。

如今身上这男人虽不是她的左惟轩,可是一样的脸,一样的声线,一样的气息,却对她说着最伤人的话,以复仇的名义对她肆意伤害,她只觉得自己果真便是他口中所说的那般肮脏下贱,怎能叫她不痛?

用力咬着下唇,宁秋鹤不断跟自己说,不要哭,反正不痛,一会就过去了,不要哭。

再痛苦,也比不上十岁那年的那件事。

「不看过来的话,本尊就把它咬下来。」紧盯着身下女子秀气小巧的耳垂,以及那精致的下颌曲线,牙关逐渐用力咬紧口中的软肉,还不忘用舌尖逗弄着那小小的硬挺乳尖。

身下的娇小身躯明明在颤抖,可是依然她咬着唇,哼都不哼一声,这不屈的模样让焚炀魔尊既恼怒,又有点难言的心痒难耐,身下抽插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牙关越发用力。

待他终于发泄完毕,惊觉之时,只觉满嘴鲜血,赶紧将口中玉乳松开,低头一看,玉白酥胸之上被咬出来的伤口显得无比狰狞,正缓缓渗着血。

血珠滑过细腻却青紫斑斓的肌肤,滴落在地面。

「……白鹭?」焚炀魔尊压下心中莫名的焦虑,伸手捏住宁秋鹤的脸,用力转了过来。只见一张小脸苍白不见血色,原本如珠如玉的下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她双目迷离,已是神智不清。在焚炀魔尊抽身而退的时候,有一瞬的清醒,原本迷离如烟的双眸迸发出强烈的哀色与恨意,有气无力地冷笑一声,宁秋鹤低声道:「左惟轩,你当真是让我死了心。」

此时的焚炀魔尊已然冷静下来,心中既后怕亦懊恼。

自从被丹火寄生在体内,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完全被丹火本能所操控,无法控制欲望,只能顺着本能行事。

丹火的燃料是万物的生机,刚开始的时候,最难以抑制的是吞噬与杀戮的欲望,一切生灵在他眼中都成了活生生的诱惑,数次抑制不住杀戮本能的结果,使他成为了恶名远扬的嗜杀魔尊。

经过二十多年的修行,原本已可以逐渐抑制的本能之欲,竟在见到她之时又再破茧而出。这次并不是杀戮的欲望,而是……另一种奇怪的欲望,想要进入她体内的欲望。

左惟轩不是在过去二十几年里没见过女子,这奇怪的欲望,只在面对她的时候才有。他本以为这是基于仇恨心而激发的报复本能,然而在他冷静思考过后,发现这根本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他早已分不清楚,苦苦寻找二十余年,到底是再想见她一面,还是想报复于她?

望着眼前被他蹂躏得昏死过去的女子,满身的伤痕让左惟轩有点手足无措。解下斗篷将她小心裹起抱入怀中,周身腾起黑色火焰,瞬间已回到月池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