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的第一天清晨,阴天细雨。有点寒凉。
程心缩在被窝里睡得很沉,半醒时见郭宰睁着双眼在看自己。
她嗯嗯唔唔低吟了几声,转个身背对他继续睡。
再次醒时,先前的阴天变成大晴天,阳光从窗外铺进来,暖和灿烂,天气好得教人不起来举高双手迎接就会感到罪过。
新的一年新的一天。
程心又翻了身,从背对郭宰变成与他面对面。
郭宰搂住她腰的手顺着她的动作摩挲她的皮肤。滑腻细软。
他将轻薄却保暖一流的丝棉被往上拉了拉,盖过程心下半边脸颊,哑声说:“还睡吗?”
程心往他怀里缩,搂着他摇头。
被子下郭宰的大手上下扶着她的腰间,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俩人肌肤相贴,特别温暖。
他问:“最近是不是安全期?”
程心微僵,还没想到怎么回答就闻他往下说:“应该不是,我记得你的例假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程心:“……”
她放弃狡辩了。
“那昨天无戴套应该会中奖吧?”郭宰拿额头抵着她的。
她模棱两可地“唔”了声。
“不过万一不中怎么办?”郭宰问。
程心想到应对的话了,说:“这不奇怪,生孩子本来就是命中率的问题。”
郭宰点点头,“我也这么想。所以……”
他的手往下探,程心敏感地瑟瑟抖了抖,身体似被弱电流穿过,不自觉地半眯双眼。
她闻他说:“再来一次,命中率会高一些。”
说着他拿手屈起她一条腿,侧躺着正面进攻。
俩人枕在一个枕头上,鼻尖不时碰撞,郭宰的手臂穿过程心的腿窝,抱着她后背将她往自己按,轻易吮上她微启的唇珠。
盖住俩人的被子被耸得一扑一扑,扑出俩人结合的暗香。
……
高峰时,郭宰感慨醉酒真非坏事。
至少醉熏熏时可以放下理智,敢于野蛮一点去争取想要的。
他想要与程心的孩子。
曾经他俩“顺其自然”了好一段时间,可惜无果。
程心解释是安全期的原因。之后她以大家仍年轻,他学业未结束,事业又未上轨道为由,建议不如先专心于工作。
郭宰纵然心里再希期,也始终是妥协方。况且阿妈接纳他之后,没必要用“生米煮成熟饭”的招数去逼家长让步,他遂听从程心的安排,往后都做措施。
直到昨晚,听关母问及孩子时,他才发觉自己多么渴望说出口的能是肯定答案。
他借醉心硬了一次,然后乘胜追击。
殊不知程心的压力呈几何级激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