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说翡翠里的亡灵是怎么回事。”

只是模糊不清的一句，翡翠就是粹石，粹石就是灵魂可打发不了他。

“顽固的灵魂难以征服，被抛弃回了牧场，让羔羊们抢夺吸收。就像是无法被食用的肥料再一次洒向牧场那样。”

玄烨的比如很通俗，但是听上去和翡翠毫无关系。水主听得云里雾里没有明白，但是山主一下子就懂了。眼看着咔擦咔擦声从玄烨的下半身一直蔓延到了胸口还在继续往上蔓延，即将覆盖玄烨头颅。山主不得不又在血髓线上滴上了自己的鲜血。

他还有很多问题要问，玄烨还不能被神罚之力处死。

“我想知道如何成为顽固，肥料。”

“你已经是了，在寿命的终结时，你的选择会决定你的结果。”关于怎么成为顽固的灵魂，怎么被兽神抛弃又撒回地面，玄烨也不知道。

白清清是从鱼龙巫那里了解到关于翡翠亡灵的真相，但是了解又不是很彻底，毕竟不管是鱼龙巫还是海主，都没有被兽神带走的经历，因为兽神根本带不走他们。

在死去成了亡灵被带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白清清不知道，玄烨就更不知道了。

“你在骗我。”山主盯着玄烨看了一会儿，有些烦躁的在地上走来走去，他不相信玄烨的话，因为每一个高级战士都不会选择心甘情愿的被兽神吃掉。不然他们也不会齐聚在玄河流域这里，寻找灵魂的另个出路。

如果选择就能决定是否被吃掉，他相信兽神会饿死的。

“你知道我没有，我没有死过，白巫也没有，告诉白巫这些的前辈和那位存在也没有。”死去之后要经历的一切，他们不知道，自然不会给出很明确的答案。

“那亡灵碎片会给我答案吗？”他们这么多人寻找翡翠亡灵不就是想知道死后要如何规避被兽神带走的事情吗？

“不会。”亡灵碎片里的灵魂已经破碎的很彻底了，从天而降的那一刻，灵魂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他们不会有任何记忆留下来。就算偶尔有机会能留下一些记忆，那也是无关紧要的，兽神能让陆地兽族们，他美味的食物失去控制吗？

明明听到了令人震惊的消息，但是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山主甚至觉得有点儿沮丧。大约是因为苦苦追寻的答案，其实是那么的不尽人意。

“还有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有趣的故事，如果你们能够帮助我的话。”

“什么忙？”水主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他环住山主的肩膀，安抚着他的情绪，山主都快要崩溃了，绝望的情绪在他身上蔓延，他好像很难过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