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陆地兽族的规则。

可是如果了解的更多，去过海洋，在海洋里待过一段时间就会知道，狗屁的规则，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优胜略汰的规则。这是陆地兽族自己强加在自己身上，欲望和权力，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让强大的陆地兽族们不约而同遵守了这样一个规则。

“等我们找到了答案，我们就继续去流浪，我觉得流浪的生活非常有意思不是吗？反正我们也不是陆地兽族的主宰，这些事情都不是我们要操心的。”山主想了一会儿，就烦躁的摇了摇头，他根本不想管陆地兽族的这些破事儿，平时他们都在流浪，如果想休息了，他们会去海边占据一块地盘愉快的休养。

不管长夜了，也不管玄烨了，山主和水主只选择追求自己想知道的。

直到玄烨发出一声低吟，然后转动脑袋，顺着自己心口的血髓线看向那边瘫软融化的长夜。

“长夜！”昏迷了半个月，玄烨第一时间就 喊出了长夜的名字。

“是个卜巫，那就好办了。”山主笑了下，站在了玄烨的冰床边上。

“在他进阶之前，你都能感受到他的情况，不用我多费口舌了，你知道这是他的一场机遇对吗？而且这场觊机遇还是我给他的。报酬就是白巫告诉你的那个秘密。”

进阶七级战士之前，长夜的状态玄烨都能够占卜到，所以。

玄烨深吸一口气，平复他对长夜担忧的心情，然后拉下了自己眼睛上一直蒙着的巫带。

他很久很久没有使用过这双眼睛了，在他拥有这双看见过去的眼睛之后，他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对十分喜爱的他的兽神使用了，然后就失去了这双眼睛。

现在，眼睛好像能够重新使用了，玄烨睁开沉重了两千年没有打开的眼皮认真，无声的看向面前的山主。

这是一双普普通通平淡无奇的眼睛，既没有深不见底的墨色，也没有美丽动人异色。就是陆地兽族中巫们最常见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白和眼珠，带有常见的淡淡褐色，既没有攻击性也没有神秘性。

以至于山主被看到的那一刻，生不出任何的警觉或者躲避的心思。

“正如你猜想的那样，陆地像是一个巨大的牧场。有人在细心播种，小心培育，收割最肥美的——灵魂。”玄烨一说完，他的四肢咔嚓咔擦的作响，晶体化的速度非常快。

才休息不久的血髓线发出嗡嗡的声音，又开始高速工作，山主不得不为了这个答案，继续在血髓线上滴下自己的鲜血。

“我们是被放牧的？”

玄烨眨了眨眼睛，低垂下眼睑，转过去身去看向血髓线另一端的长夜，一眼看向了未来，不是死亡而是新生，让他暂时放下了心。

“你心理早就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