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节(2 / 2)

这真是个微妙的说法。

奈何我确实欠言大夫一个洞房花烛夜,人来讨,我自然是要给的。

此时此刻。

搁屋内燃着的,是再普通不过的蜡烛,而床架的两头上,倒还挂着成对儿的夫妻灯,身上盖着的,也仍是大红的喜被。

手臂缩在身前,且勉强地挡住不着寸缕的相触。

言大夫转而环上我的腰,唇角扬起的弧度不减,我则大睁着眼,约莫是想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

无言无话。

他毫不犹疑地靠近,亲切的气息一瞬袭面。

明明没想躲的,小脑袋却还是难耐地朝后一仰。言大夫没有追击,反是顿在某处,那双眸子里,映着我的眉眼,分外深刻。

叩在腰窝上的大掌,且顺着光滑的背脊,缓缓上移。

他轻声问:“怕吗?”

下巴微微地扬着,我眨着眼睛,用着比其更细微的声音,回:“不怕的。”

只要是言悔。

我什么也不怕。

……

吻,轻飘飘地落在唇间。

然后吸吮着,甜得如饮了花蜜一般。

横亘在俩人之间的手臂无意识地撤开,我闭着眼,恍若漾在水中,只是情不自禁地,抱上了浮木。那是言大夫赤条条的身躯,而我凑过去,彻底燃作一团。

晕晕乎乎地躺平。

言大夫撑着手,半压在上头,黏在一起的唇瓣,几乎融成一片的滚烫肌肤,都忽地分开来。

空出的间隙,一下子钻进了冷气。

我不由哆嗦着,扶在人背上的手是不知羞地将其往下按了按,只想紧紧地拥住人,拥住那份温暖。

言大夫顺势伏下,整个脑袋都掩在被子里,昏暗中,胸前的柔软被强势侵占,他一番流连,惹得我羞意直往嘴边跑。

指尖滑进他的乌发。

似乎还不小心地揪了一把。

某人遭扯得头皮一疼,龇着牙,害得我也跟着叫痛。

当那毛茸茸的头复又钻出来,唇,再次被覆上,封住了嘤咛,封住了所有的神思。言悔的指尖挑动着,仍在被子里头,一寸寸的摸索。

被撩得无处可逃,我反射性地一挺身。

嗯……

好像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言某人的斗志,一瞬昂扬。

猛地睁开眼,我唔着声,手脚不知如何安放,纯粹地自然而然。言悔咬着我的下唇,轻轻地拉扯,然后松开,移到我耳边压着调子念:“你的腿,并得好紧呐。”

都摸不到里面了。

……

“你,你别说话!”我一边捂上脸,一边颤着音嚷,细听之下,竟还隐隐带起了哭腔。

言悔想,应是羞哭的。

他继续压着人,然后不受丝毫影响地,脱掉了自个儿的亵裤,直接来了个零距离的亲近。我没敢动,只自我催眠着,别怂,别怂——

磨磨蹭蹭地过了好一会儿。

我没忍住地眯开眼,看向了言某人,是好奇地问了句:“怎么,都不疼的呢?”不是说,头一回儿会贼特么痛的吗,难道是谬传?

不想言悔突地黑了脸。

“我——”他的话,断断续续,有些小喘,还夹杂着几分郁闷,“我还没——”

没找对地儿。

……

这。

咳咳。

莫名有些尴尬。

我红着脸,嘀咕着:“你们男人,这方面不是无师自通的么。”

言悔咬着牙,一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