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这平时倒也做过不少旖旎的梦,但哪怕是做梦,他都仍然记得自己是个处,直生疏得次次都无疾而终,也是败了。
本以为化梦成真,应该,不至于吧。
结果……
死活都进不去。
我别过眼,实在想笑,嗯,也不是说笑话他,只是觉得言某人这样,可爱得不行不行的,那什么,蠢萌蠢萌的小狼崽。
而后者本就受挫,又听我笑出了声,顿时遭到了巨大刺激。
遮住无限春光的被子被猛地掀开。
嘶——
冷死个人。
“你干——”声音突然淹在喉头。
只见言大夫朝后坐起,双手抓着我的腿,便往两边儿推,眼神更是幽幽地,好似蹿着绿光,等等,他那是在看哪儿……
啊啊啊!
我下意识地挣扎着,整个人恼羞到爆炸:“言悔你大爷的!”
言某人稳稳地制住我,他低着眼重新靠过来,且沉声道:“我就不信了——”不信这看着来,还吃不到。
事实上,他也确实如愿以偿了。
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迅速地蹿遍身体的每一处。
我是,言悔也是。
迟来的痛感,则激得人几乎生无可恋。
我是,言悔不是。
这初尝情爱滋味儿,他倒是也疼着,但人却是贼特么兴奋,不知餍足。
被折腾地浑身乏力的我,虽也有所欢愉,不过更多的,还是觉得累。真是奇了怪,明明我光躺着,除了叫几嗓子,也没怎么动,咋就累成这么个样子了,反观言某人,迷之人行喜事精神爽。
还是那句话。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
第二日,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睡过两顿饭。
言大夫不在,我只得自力更生,自己去找个食补补,然而这不动还好,一动就腿软得不行。
弯腰险险扶住床沿。
我一边骂人,一边穿起衣衫。
好不容易站起身,蜗牛似的挪了几步,门儿一开,言某人走了进来。
盯着那张脸,莫名其妙地便念起昨夜的干柴烈火。
咣当一声。
我又给坐回了床上,且偏过头,做出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来。而这到底是因着羞,还是为着恼,我都不愿去分了。
反正不要理这个流氓!
等人一步步走近,我的心,却又嘭嘭嘭跳个不停。
搞毛啊。
“还疼吗?”他开口问。
我悄悄地估摸了一下自个儿的状况,嗯,除了腿软,倒是,没有疼。
瞄过某人一眼,视线又极快地收回去,我哼着声,并未答出一个字,笑话,这种事儿,很难启齿的好伐。
不想言某人却是接着说,如果还疼,他就再给我涂一遭药。
再?
再!
惊得站起,腿偏又无力,眼看着要倒,言大夫连忙伸过手,将我拉住,然后自然而然地搂了一把。
我却撑着他的胸口,瞪着眼道:“你趁我睡着,都干什么了你!”
【作者题外话】:可喜可贺
☆、第230章 见了鬼的娇滴滴
问他都干了什么?
言悔的脑内极快地游走了一番,这娇妻在怀,自然是该摸的摸,该亲的亲,再就是,嗯,处理了一下自个儿昨夜的放纵。
的确闹得太过了点。
听人丝毫不觉害臊地说下来,我却是怎么也淡定不了,窝在其怀里,动哪儿,哪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