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王鲲风三两口吃掉手里的麦饼,往林子里去了,过了一会儿,手里抓着一把藤蔓出来了。这藤蔓长着巴掌大的心形的叶子,王鲲风将其中两根藤蔓交错固定住,然后快速编织起来,没一会儿就编出了一顶大大的斗笠,四周还垂下一些藤蔓来,实在是遮挡阳光的好东西。
不过,白春笙却表示他不太想戴上这玩意儿。
“为何?戴上就晒不到了。”
“不是……主要是我个人不太喜欢戴绿帽子……”白春笙挣扎道。
王鲲风:“……”
最终,白春笙还是被迫戴上了这顶纯天然无污染的绿帽子,只不过,某大猫或许也觉得绿帽子有些难听,便又去摘了些明黄色的野菊花编到了帽子上面。
“翠绿配屎黄,还不如方才的绿帽子呢~” 白春笙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猫大爷的审美有些绝望。
到了镇子外面,白春笙果断摘下了头上配色奇葩的绿帽子,从路过的小贩那里买了一顶斗笠戴上,心里暗暗发誓,今后但凡大晴天出门,哪怕忘了钱袋子,也绝不能忘了戴帷帽!
饶是如此,回到家的时候,身娇肉贵的河蚌精露在外面的胳膊也有些晒红了,猫大爷黑着脸将他推到屋子里,亲自去打了井水来,又烧了一大锅热水,夏天的井水太凉了,若是直接拿来泡澡,即便是水妖也很容易伤到心肺,兑好温水,王鲲风让白春笙进去洗澡,自己拿了摘下来的野菊花,倒在院子里的地上晾晒不提。
几只小兔纸最终还是被安顿到了王大娘那边,当然了,爱面子的猫妖是这么对王大娘说的:“这是春笙在山里捡到的,看它们可怜便带回来养着,他那边近日事情多,便暂时寄养在咱们家。”
王大娘这些时日除了忙着暗中张罗婚事,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听说这兔子是白春笙托她养的,便高兴地将家里不用的鸡笼子打扫出来,里面垫了一层干净的稻草,给几只小兔纸做了一个兔子窝。
“咦?大哥这是你养的兔纸吗?”阿姌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蹲下来看那几只瑟瑟发抖的小兔纸。
“不是!”王鲲风毫不客气地甩锅,“是你春笙哥哥的兔子。”
于是,到了晚上的时候,附近人家都知道,白掌柜去山里玩了半天,带了几只兔子回来。好几户人家的孩子觉得稀奇,都跑过来围观兔子,小兔子刚离开母亲,被那只可怕的猫妖抓住了不说,现在还被关在笼子里,还被这么多可怕的熊孩子围观,还强迫它们吃胡萝卜……吓得都开始拉稀了,最后还是王大娘担心兔子吓死了,这次将熊孩子们都赶走了。
“听说,你今天到处跟人说那兔子是我养的?”晚上,因为白天疑似晒伤,某只河蚌又被霸道猫爷按在药浴桶里药浴,两只胳膊都被按在水里,水润漂亮的眼睛怒气冲冲地瞪着某个让他背黑锅的大喵。
“我抓来送给你的,自然是你的兔子。”猫大爷毫无愧疚之意地将浸湿了药汁的湿布巾搭在他肩膀上,这河蚌的肌肤也太过细嫩了,白日不过是替他扛了一捆柴,这肩膀竟然都开始淤青了。
“你从前在水里的时候,都是怎么活下来的?”看着这一身比鸡蛋白还要柔嫩的肌肤,猫大爷十分不解,“不是说水中妖族也十分凶悍善战吗?你小时候竟没和别的水妖打过架?”
“大哥!我是河蚌!不是鲨鱼!我做什么要和别的水妖打架?其他妖打架的时候,我只要躲在蚌壳里就行啦,等到他们打的差不多了,若是有谁打架的时候碰到我了,我再趁他受伤去找场子,这样才是我们河蚌应该做的事情吧?”
“你们河蚌真是狡猾……”
“你说什么?”河蚌精用实际行动告诉霸道猫爷,他们河蚌虽然胆子小,但是也是有牙齿的!
“小牙齿还挺尖利的,你怕不是河蚌和锯齿鲨的混血吧?”王鲲风舔了舔被咬出一个深深齿痕的虎口,笑了笑,猛地俯下身去,准确地噙住那淘气的红润,含在嘴里慢慢地啃噬,一会儿发狠想狠狠地咬上一口,偏又舍不得,咬到一半放松了力道,锋利的牙齿含着那一处软糯,细细啃噬舔咬,白春笙被他咬得手脚发软,不知不觉两只胳膊便搂住了他脖子,仰起头顺从地享受起来,意乱情迷间,不甘示弱的小舌头还偶尔回撩一下,灵巧的舌头顺着齿间慢慢地晃来晃去,撩拨的猫大爷身体如热铁一般的滚烫,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噗嗤~” 白春笙轻笑一声,松开小舌,带着一丝水润的唇,顺着棱角分明的下巴一路蜿蜒到耳边,带着一丝慵懒软糯的声音,低低地央求道:“鲲哥,我想摸摸你那里。”
猫大爷耳根子火辣辣的烫,抿抿嘴,顺从地脱掉了亵裤,露出了他尚未化形完全的双腿,虎斑纹的猫毛解脱了人类衣衫的束缚,很快便重新变得柔软蓬松起来。
细白如凝脂般的双手,慢慢爬上那一处,迷恋地摸了又摸。
“不行!你、你别这样!母亲说了,咱们还没成亲~”猫大爷颤抖着挣扎着,挣扎的力度却小的微乎其微。
“我知道,我不会碰那里的,我就摸摸。”厚脸皮绒毛控的河蚌精继续上下其手,昏暗的灯光下,白春笙突然发现了一个新奇的所在。
“咦?怎么你肚脐眼这里也有一圈绒毛?好可爱~也是虎斑纹的~” 白春笙伸出手指,弹了弹那处可爱的短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