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看一眼吗?
那玩意儿我也有!
看了看自己隐藏在水底下的某个部位, 河蚌妖顿时沮丧了起来,按理说他已经成年了,“那个”的尺寸不应该这么一点大啊?
难道说……河蚌妖都是“短小君”?
不是说猫咪才是“短小君”吗?
为什么王鲲风的看起来比他的大那么多?
这、这不科学!
白春笙只恨这个时空没有百度君,不然他一定要上网查查, 他们河蚌的尺寸到底是多大的。
“你在想什么呢?别泡时间太久了,我看你脸都红了。”王鲲风折了一根青草戳了戳白春笙。
俩妖之间起码还能再挤下三个成年人!
白春笙看他躲得远远的,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算你身材好,那个大,劳资又不会趁机占你便宜,至于躲那么远?
再说了,我这么“短”,就算想对你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也没那个条件啊!
白春笙看了看自己下面,顿时悲从中来。
他上辈子就没来得及结婚,这辈子如果一直是这样的话,只怕也是成不了亲了……早知道上辈子就听老妈的话去相亲了,好歹他上辈子的尺寸还是可以一看的。
“春笙你不会是中了暑热了吧?抱歉我忘了你是水妖了,你们水妖,应该不能在太阳底下晒太久吧?”看到白春笙的脸越来越红,王鲲风也有些慌了,顾不得和他“保持距离”,急忙凑过去拿手试了试他脸上和额头的温度。
“好烫!春笙你现在能动吗?”
被王鲲风这么一折腾,白春笙也感觉自己好像是有点头晕,犯恶心,勉强打起精神,便想先上去穿好衣服。
没想到一脚踩到长满苔藓的石头,整个人滑倒在水潭里。
王鲲风再也顾不得什么,一下扑过去将他搂在怀中,三两下将人推上去,自己也跃了上去,自己的衣衫也来不及穿了,急忙用带来的干布匆匆给白春笙擦干了身子,穿上干净的衣衫,让他靠坐在山石边,自己匆匆擦拭了几下,穿好衣衫,这才一把将白春笙抱了起来,飞快往山下跑去。
“王管事,哎呦!白公子这是怎么了?”陶家大伯看看家里的晚膳快做好了,便想去山里喊两位贵客回来用饭,没想到刚走到门口,便撞上了抱着白春笙跑进来的王鲲风。
“我兄弟晒伤了,陶家大伯,烦请将我的骡车牵过来,我要带我兄弟进城看大夫。”王鲲风沉着脸道。
陶家大伯不敢耽搁,看到白春笙露在外面的半张脸通红的,也知道出了大事了,这年头乡下没有正经大夫,一点小病搞不好也是要死人的,当下便亲自去牵了骡车过来。
“桃子和那桃胶,我明日让小儿送到府上,现下也不敢耽搁王管事了,这是家里做的饼子,带着路上吃罢。”陶家大伯将一叠热腾腾的饼子包在一块粗布里塞到骡车角落,又从家里拿了干净的褥子垫在下面,帮着王鲲风将白春笙安顿在车里。
“多谢!”王鲲风来不及多说什么,吆喝一声,便赶着骡车往回跑。
骡车的车把上挂着陶家的风灯,勉强能看得清路,好在这小镇也不是什么军事要塞,晚上连宵禁都没有,只进城的城门有几个衙门的人在那里守夜,拦下骡车,发现是熟人之后,立马放行了,王鲲风也没顾得上回家拿银钱,一阵风似的直奔镇上的济世药堂。
药堂守夜的伙计这会儿已经睡了,听到砸门声气得半死,正准备打开门骂人呢,抬头就看到黑鱼精手下凶神恶煞的王大郎,顿时安静如鸡,一张脸笑的跟年三十守岁似的,忙不迭地就去后面叫醒了值夜的郎中。
看门的小伙计不知道这家药堂的幕后老板是王大郎,可是,店里两个白天夜里都在的郎中却是知道的,看到自家主子大晚上的抱着一个看似受伤昏迷的人,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顿时一脸严肃地找了个借口支走了那伙计,关起门来,让王鲲风把怀里的人放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