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变着法子让人脱衣服的么?”景少卿又是笑。
“就你嘴贫!”厉朝歌小脸稍稍红了下,撅着嘴回道,“先给我看看伤口!”
景少卿一边吻着她,一边脱身上的衬衫。
厉朝歌摸了下,发现他身上还缠着绷带,立刻推开了他的脑袋,低头看他身上。
果然,那两处伤还缠着绷带,看起来也没比他走之前好多少,还是有点儿渗血。
因为景少卿不肯用药了,除了消炎,其它什么药都不肯用,所以伤口才会好得这么慢。
景少卿原先体内的药物积累,就突破了一个什么指标值,永远是上一个伤还没好,身上又添了新伤口,就得用药。
浑身上下的伤口,数也数不清楚。
厉朝歌每次看他光着身子,便觉得心疼。
虽然厉南朔和厉慕白也是这样,浑身都是伤,但景少卿是她未婚夫,自然意义又不同了,她比心疼任何人都心疼他。
她睫毛抖了几下,朝他轻声道,“先洗澡去吧,洗完澡我给你上药。”
洗澡自然是不能好好洗的。
厉朝歌才脱了外套,景少卿便忍不住了。
两人直接就在浴室里缠绵了起来,厉朝歌心疼景少卿,吻得气都喘不过来时,将他直接推到了一旁的按摩沙发上。
跪坐到了景少卿的腿上,一边解着他的西裤纽扣,一边喘着气道,“今天我要在上面!”
这样景少卿动作起来,没那么容易牵扯到伤口。
景少卿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下,扶上了她的细腰,声音低哑地回了一个字,“好。
厉朝歌脾气火爆,在床上也是匹小野马,他们第三次上床的时候,她就已经很放得开了,不会太拘谨。
这让景少卿也觉得很惊喜。
夫妻生活和睦了,两人的感情才会越来越亲密。
两人这个澡,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厉朝歌在里面憋得头晕了,才央求景少卿抱她出来。
一直到晚上七八点,两人才结束了。
景少卿喂厉朝歌吃了些东西,厉朝歌给他胡乱抹了点儿药,实在是撑不住了,一个人就先睡死了过去。
景少卿听着身旁,她均匀的呼吸声,指尖轻轻滑过她红润的小脸。
半晌,低头,又吻向她头顶的发,将她搂入了怀里。
厉朝歌在想什么,其实他明白。
叫他怎么能不爱?
这辈子,这个女人,他没看错,没追错。
·
一个多月后,景少卿带着厉朝歌回景家老宅。
几人一起商量了下,要定在哪个日子去领结婚证好。
还特意叫来了大师,把两人的生辰八字给算了下,选了几个好日子,让厉朝歌带给厉家,让他们家拿主意。
饭桌上,景母又忍不住,旁敲侧击地问,“朝歌啊,今天怎么不喝饮料不喝酒?”
“不方便喝冷的。”厉朝歌朝景母抿着嘴角,笑了笑,小声回道。
不方便喝冷的,而不是不方便喝酒,就证明没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