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司抱着顾夏薇走向浴室。他们叁个一整晚留在她身体中的东西正随着他的走动缓缓流出，弄脏了他刚换好不久的衣服。但是沐司并不在意，到了浴室便将她放到平时放洗漱用品的台子上，然后用自己纤长的手指轻柔地拨开她红肿的花瓣，好让里面的液体更加快速地流淌干净。

“肿得有些严重。后面也有轻微的裂伤。待会儿要仔细上药才行。”

顾夏薇的脸无法抑制地发烫。昨晚自己后面的第一次也被缪拿走了，虽然事先经过沐司手指的充分开发，但被缪实际进入的时候还是有些痛。沐司说那里还要适应一段时间才能勉强承受他的尺寸，而利菲尔的就不用想了……

“看来又要有段时间不能碰你了。”沐司用温水冲洗过她的身体，接着褪去自己的衣服，抱着她一起进入浴桶。

她坐在沐司的腿上，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不轻不重地按捏，舒服地闭上眼睛。

“沐司，你……”她突然很想问他，在自己身边的这些日子是否让他感受到了幸福？可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觉得如果问了就好像是在强迫他回答一样。

“我刚才给茉莉喂牛奶的时候，发现她长得越来越像绯雅小时候的模样了。”沐司莫名说起不相干的话题，没有忽略到提起绯雅时，顾夏薇身体的略微紧绷。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最近好像很少会想起她。”沐司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边为她按摩一边继续说道：“一开始，我曾以为失明的那段日子是绯雅对我的惩罚，是想让我体会她每日所看到的世界，只有无尽的漆黑和绝望。但后来我明白了，那并不是惩罚，而是引导。”

“引导？”

“没错。人在眼睛看不到的时候，心就可以感受到更多。每个眼盲的人都会比常人更加敏感。她夺走了我的视力，其实是想让我用心去看待这个世界，也用心去看待你。”沐司将顾夏薇拥抱在自己怀中，下巴靠着她的肩膀呢喃道：“薇薇，你知道你有多温暖吗？我曾经很惧怕你的这份温暖，甚至冷漠对你，将失明后的压力都宣泄在你身上，只是为了让你远离我，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在你身边取暖的资格。然而你却一再靠近……让我的自私、懦弱和污秽在你面前一览无遗。让我……再也没有办法背离自己想要留在你身边的意愿。”

“那你现在还会觉得害怕吗？”顾夏薇伸手覆上沐司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明明已经与他这样自然地亲昵在一起，却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对自己的看法。

“正如你说的那样，幸福过头了也会觉得害怕。就像现在，我甚至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沐司将顾夏薇抱得更紧，连呼吸都在颤抖。“薇薇，这一次我是真的很好地完成了约定。”

沐司的话让顾夏薇湿了眼眶，然而她却忍住了眼泪，转过头去回以他一个大大的微笑。

“沐司，下次我们再一起去看月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