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雷细数着二人的罪行，从头至尾，古驰和农行都没说话。

“开除学籍？”

听到这四个字，古驰和农行的表情还好，吴怀掷当时脸色变得铁青。

“张主任，这俩孩子学习成绩都不错……”

吴怀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启雷打断了，有什么样的班主任教出来什么样的学生。

“古驰和农行必须开除！”

……还有我？

张启雷的话音刚落，韩薄就从后边走了过来，我们三个是一起去的，要开除就一起开除。

不过——

张主任应该很清楚，就凭我们三个的成绩，不愁找不到学校上高三。

韩薄目视前方，说话的声音特别轻，但却是句句戳心。

“走吧！”

“别让人赶我们！”

韩薄的书包背在肩上，古驰挥了挥手，就那几本破书有什么可要的？

农行也点头。

韩薄，古驰和农行三人特别有默契，对着吴怀掷深深的鞠了一躬。

韩薄往前没走几步，转过身看着吴怀掷，眼中泛着浅浅的泪光。

“老师，古暑…再也不回来了！”

“谢谢……你对她…的…照顾！”

简单的十八个字，韩薄说的异常艰难，因为每一个字，都宣判了古暑的死刑。

“古暑？”

“古暑？”

吴怀掷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古暑…那么活泼，淘气，机灵的一个孩子？

下一刻，吴怀掷捂着心脏倒了下去。

老师…老师？

吴怀掷被送到了医院，韩薄，古驰和农行三个人站在急救室外面，张启雷站在窗口处排队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