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戈忍不住的抿紧了嘴唇,终归是觉得这般前因后果未免显得太过于奇怪了一些,就因为一句“母凭子贵”?
宫未央虽说是挡了贵人,可当真算起来容启却是没来过她这边的,回头若是当真怀了身身孕该怎么解释?这样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龙种,可当真是天方夜谭了!
故而,就因为“母凭子贵”的缘由,所以就私通侍卫?是连前后如何处理都没有想过的,这般行为实在蹊跷的很。
“臣妾倒是听说,并非如此呢。”年桦瞥了一眼那边跪着的宫未央,冷声笑了笑。
乔楚戈是没想到这事儿年桦都能够掺和一脚的,不觉微微挑眉,看向了年华沉声问道:“桦贵妃又有何高见?亦或者是,桦贵妃知道什么旁人不知道的事情?”
年桦面色带着几分洋洋得意,是一副天大的了不得模样。
第249章 但臣妾有冤要诉
“臣妾可是听说了,这侍卫可不是寻常人。”年桦上挑着眉眼冷声道。
乔楚戈余光打量了一样那边跪着的宫未央,宫未央在听到年桦说的这话之后便是浑身一颤,当下便是有了几分笃定,恐怕这年桦所说的是有几分真的。
“这侍卫,是兵部侍郎马大人府上的工资,不过是个庶出到是没什么大的铜镜,也不过是在宫里头捞了个闲差罢了。同咱们的绵贵人,那是自小相识,青梅竹马。”年桦说着便是长声一笑。
那笑声实在是叫人听着刺耳的很,乔楚戈微微有些厌恶的蹙眉,看了年桦一眼,最终冷声说道:“然后呢。”
年桦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便是耸了耸肩继续说道:“那是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的,这马家公子都准备上门提亲来了,却没想到咱们的这位绵贵人居然是直言不讳的说自己是要进宫的,把人给回绝了。”
年桦说完便是一阵阵的唏嘘不已:“啧啧啧,当真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这般的传闻不过风流韵事,多少真假恐怕唯有当事人才知道。
“那侍卫可是抓住了?”乔楚戈也懒得同年桦多说,便是回头看了一眼那边的岳如钩,既然这件事情是岳如钩的人发现的,自然还是要问岳如钩的。
“在后面压着呢,想来是怕污秽了大伙儿的眼睛故而没有带上来。”岳如钩连忙说的,而后便是从人使了个眼色,那边的侍卫倒是听话的很,是二话不说的连忙过去将人带上来的。
乔楚戈看了一眼那杯五花大绑的人,打的是被抓了个正着,到底有几分衣衫褴褛,不觉便是闪过几丝懊恼。
她并未刻板之人,若是两人是两情相悦倒也喜欢成人之美,可这般不知道廉耻的青天白日,乔楚戈便是当下多了几分厌恶。
更何况,恐怕也不会只是因为什么喜欢还是不喜欢了。
“兵部侍郎之子?”乔楚戈垂眸看着被带上来跪在身前的男人,“你父亲本宫倒也见过两次,是刚正不阿的人物,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那侍卫只是跪在那里,颤抖着双腿是不敢搭话的。
乔楚戈原本进来时候也顶多是觉得烦厌,这趟可当真是觉得有几分恼火了。
“娘娘莫要为了这般不知廉耻的狗男女伤了身子才好。”尺素见着乔楚戈的面色连忙宽声道,扶着乔楚戈便是准备进屋里头坐着说的,到底恐怕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了的。
顾月蘅是在另一侧跟着走的,路过年桦时候便是听见了年桦一声不屑的冷哼,略微挑了挑眉。
神色不解的看向年桦时候,对上的便是年桦那一双不满的眸子,而后多少是有几分明了。
这年桦恐怕是在哪里想着自己忘恩负义之类的话呢,倒也懒得计较解释,年桦若是有脑子便不会有这般想法,这会儿是没脑子的人,能够强求什么?
“月贵人,不若你来说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吧。”乔楚戈自然也看出来了,这年桦恐怕是心里面记恨着呢,便是不给面子的找了顾月蘅。
顾月蘅神色微冷,当下便是明了了乔楚戈的意思,不禁是有些无奈的摇头,却也算得上从善如流。
“以臣妾之见,还是得先弄清楚了这事儿真假才好,人证物证亦是具有才好的,不然若是冤枉了人怕是得不得安宁了。”顾月蘅有几分无奈的笑了笑。
宫未央家里头的那老父亲可不好惹的很,倚老卖老的本事是一等一的,若是当真不能够让人家心服口服了,回头闹起来还不知道回事什么样子的后果呢。
乔楚戈认同的点了点头,附和道:“月贵人这话说的有礼。”而后才看向了岳如钩,“如钩夫人可是有什么证据的?到底你才是那个发现的人,终归还是最先来找你要的。”
岳如钩原本就是有备而来,她的确是对着宫未央恼怒不已,却也没有想过当真要害人的,可是是这宫未央自己想不开了要找死,怪得了谁?
还这般没脑子的作死,留下了那么多的证据,她是想当做没看见都做不到的。
“臣妾听闻消息过来时候,此二人正在那后山之内行苟且之事,那是臣妾同跟着过来的几个宫女奴才都亲眼瞧见了的,衣衫不整着实难以启齿。”
乔楚戈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岳如钩身后站着的一群丫鬟奴才,倒是没想到这宫未央居然是这么大的本事的,青天白日的也不知道遮挡一些。
那些个人居是一副亲眼所见的架势,当真是叫乔楚戈不信也得信,一个两个的被收买,甚至是在面对审视时候面色无常,可是这么一群人都要如此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臣妾将两人擒获之后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是仔细搜查了绵贵人住处的。”岳如钩说着,便是有丫鬟拿着个匣子上前,递到了乔楚戈的面前,而后岳如钩才说道,“这是绵贵人同这位马公子私通的信件,内容污秽不堪,臣妾实在是难以启齿。”
乔楚戈斜了尺素一眼,尺素心领神会,便是取了过去自己打开,也不过是看了两眼的便给合上了,那一张脸都是黑了的。
瞧着尺素的这般模样,乔楚戈也是明白,这恐怕岳如钩所说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