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满朝送乔顾两人
乔衍同容启在端宁宫吃了顿久违的吵吵闹闹的晚膳,倒也是身心愉悦的,毕竟是相隔多年不成有过的生活了。
“在想什么?”容启送走了乔衍之后便又会来了端宁宫这边,见着乔楚戈有些神色恍惚的站在那里,全然是一副茫然的模样,便是不大放心的柔声询问道。
乔楚戈说不上来自己如今是什么样子的心情,只觉得是极为不安的,更多的应该是不放心的。
她不知道这突然起来似得情绪是怎么回事,更加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竟然让自己有现在这样子的情绪,可是不安在不断的扩大。
“倒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有些……心绪不宁。”乔楚戈微微低垂着头,却在说完这话之后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容启看着乔楚戈那一副神色恍惚的模样,想着是否是因为太过于累了的缘故,便是柔和着说道:“是不是太累了,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
乔楚戈自己都说不上来的什么缘由,哪里知道是否应该身体的缘故,故而乔楚戈在听了容启说的这话之后,也只能够是无措的点了点头,算作是认同容启所言的。
次日自然是不上朝的,得去城门口送乔衍同顾城横离开的,两人这是替朝廷前去的,是为了安慰肃州与湖州受难的百姓,自然群臣百官的过来相送也是理所以当的事情。
“哥哥?”乔楚戈今日是穿了一身朝服随着容启一道过来的,乔衍倒是穿的随行的打扮,虽说这趟出门跟在乔衍身边的人是有不少的,可是乔楚戈还是在忍不住的担心,担心乔衍可能会有什么危险。
乔衍安抚着乔楚戈,微笑着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即便是乔衍这么说了,乔楚戈却任然是放不下心来的,忧心忡忡的看着乔衍:“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切莫要逞强的……”
乔楚戈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担心害怕什么的,只是一再的叮嘱不停的嘱咐。
容启看着乔楚戈那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到底是轻叹了一声,而后伸手握住了乔楚戈的手:“放心吧,乔衍必然不会有事情的,他是我容国的侯爷,他也知道这里有你在等着他回来。”
就算是这样又怎么样,乔衍这个人啊,乔楚戈实在是太清楚了,如果当真是乔衍下定了决心要去租的事情,乔楚戈现在在这里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根本就阻止不了乔衍什么。
乔衍沉着一双眸子看着乔楚戈,看着乔楚戈那模样,却不能够给乔楚戈任何宽慰的话,他要去做的事情其实从一开始就被确定了的,注定了是不能够让乔楚戈如愿的。
“准备动身吧,别耽误了事情了。”容启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这会儿动身,速度快一些还能够找见客栈住下的,肃州到底是不入都城的,你自己在那边也是一切小心。”
乔衍镇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而后便是直接翻身上马了。
那边顾城横意思交代好了所有的事情了,这会儿见着乔衍已经上马,便是上了马车。
“哥,往日常吃的要我都放在了马车的木箱子里,太医给了一瓶搏命的丹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再次。”顾月蘅手中拿着一个青瓷瓶子,递到了顾城横的手中。
顾城横也知道自己这趟出门到底是让顾月蘅担惊受怕了的,可是他不希望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就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的终老,他也是想要报效国家的。
乔衍同顾城横是一道转身走的,乔楚戈陪着容启一起站在城墙之上,看着乔衍渐行渐远,最终只留下一路飞扬的尘埃。
容启将乔楚戈缓缓搂在怀中,陪着乔楚戈一同目送了乔衍离开。
“微臣,见过娘娘,见过陛下。”赫溪曲是在百官离开之后方才上来的城墙。
容启回头看了赫溪曲一眼,便是想不明白了,这赫溪曲现在来这里是要做什么?难道这是很闲的?
“陛下,这趟为何要选了乔侯爷于顾丞相的?”赫溪曲一双眸子不卑不亢的看着容启,赫溪曲太过于清楚乔衍这趟出门,真正要做的是什么。赫溪曲不可能站出来阻止乔衍,这世上唯一能够阻止乔衍的人唯有容启,而容启却选择了认同乔衍的做法。
若是,容启能够阻止了乔衍,那么很多时候就都不会在发生了。
容启皱紧了眉头看着赫溪曲,对于赫溪曲到了如今竟然是来质问自己这个问题的,着实是不知道应当如何惩戒赫溪曲的。
赫溪曲同乔衍交情好,可是,交情再好也没有道理跑来质问容启这个问题的。
“陛下,娘娘与乔侯爷这三年来聚少离多,难道这朝堂之上就没有人了嘛?非得是让乔侯爷再次外出?”赫溪曲沉着嗓子微有几分不满的说道,“陛下可以不计较侯爷这些年来的辛劳,可是难道连娘娘同侯爷之间的兄妹之情都可以不管不顾了嘛?!”
容启看着赫溪曲这处处站在乔楚戈的角度烤炉问题,气恼是在所难免的,看着乔楚戈的目光亦是有了几分恼怒,冷声道:“赫大人倒是心宽的很,装着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事情!朕的皇后如何,尚且还轮不上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乔楚戈也没想到赫溪曲会突然跑出来说这些话,更加没想到容启竟然是会生气的。乔楚戈连忙的看了赫溪曲一眼,结果赫溪曲竟然是如同没有察觉到似得,照旧在哪里自说自话的。
“陛下的确是可以放着皇后娘娘的感情不管不顾的,反正原先的三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如今的又有什么区别呢?”赫溪曲冷笑的看着容启,面对着容启的恼怒全然不在意,“更何况,如今后宫之中又来了那么多的新人,陛下又哪里有那个时间会关心皇后娘娘如何。”
赫溪曲神色之间全然是对容启的质问同冷然,看着容启的目光更加是不善的。
容启被赫溪曲说的话刺激的连杀了眼前这个人的心都有了,他对乔楚戈是什么心意,根本就不需要其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赫溪曲不过是一个朝臣,他是那儿来的而这个资本,在这里说三道四?!甚至是,去管乔楚戈?
“赫溪曲,你未免管的太宽了一点,是忘了自己是谁吧!”容启厉声质问道,而后拉拽着乔楚戈,是直接准备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