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瞬间的清醒,姬烬心中酸胀莫名,松开了她的双腕,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轻轻吻了吻她的唇,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宁秋鹤没听清。
越是痛,就越是冷静,这一刻宁秋鹤想了很多,对不起雾山,不知道怎么给他说;姬将军是止渊的徒弟,现在这样要怎么办?姬将军和显瑜的大哥是至交,显瑜会知道吗?会怎么想?
想的最多的还是雾山,说了要好好和雾山在一起,现在才出来几个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她还怎么有脸回去?
还有,这姬将军前一刻还好好的正人君子,怎么忽然就成了这样?是什么地方出错了吗?
任宁秋鹤在天马行空地乱想,却忽略不了身下逐渐加强的快感。那巨物在体内的感觉太过强烈,轻轻一动,那被压迫的感觉仿佛放大了一百倍,直冲脑门。
一开始是疼痛的,还能容许她走走神,可姬烬忽然怜香惜玉起来,放轻了力度,不再蛮抽狠捣,巨大的阳物挤压着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原本就无力的四肢更加酥软,宁秋鹤便被迫着投入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之中。
姬烬意识是清醒了,可身体叫嚣着要发泄,即使知道千不该万不该,要停却是停不下来。
她这么娇小,却要承受他的巨大,怕伤了她,姬烬只能咬着牙,努力控制着横冲直撞的欲望,尽量轻缓地抽插着,好让她适应下来。可总有几下抑制不住撞狠了的,那小小的朱唇中溢出些许压抑着的娇声和吸气声,姬烬只觉得比起那些过往在他身下刻意承欢的女子,她的反应可爱太多,便这样时轻时重地,耍点小花样折腾着她。
对比起宁秋鹤以往的经验,这场性事不算激烈,可架不住时间长,姬烬这样刻意的轻缓,大大延长了这场欢爱的时间,宁秋鹤被他这样时重时缓地顶撞着子宫口,泄了不知多少次,体内的阳物仍然是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浴桶里的水在二人一通折腾洒掉了不少,但是余下的水仿佛永远也不会冷掉,宁秋鹤只记得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水还是滚烫烫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