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的唤了一句:“阿政。”
陆政终于有了反应,抬手倒了酒,端起,酒盅送到嘴边,被宋玉婉伸过来的手拦住,“阿政,你还小,不可饮酒。”
陆政挡开她的手,酒盅放到唇边一饮而尽,然后沉声道:“我已经不小了。”
宋玉婉的手僵在半空,苦笑一声:“阿政,她不是你的。”
陆政的身形一顿,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而坐在龙椅上的男人,目光总是落在宋玉婉身上,看着宋玉婉轻皱的眉头,心情瞬间低落,没了笑意。
有冒失的宫人在给宋玉婉倒酒时,不小心打翻了酒壶,酒液撒了宋玉婉一身。
宫人诚惶诚恐的磕头认罪,宋玉婉摆手说没事,又有宫人过来扶起宋玉婉,说是带夫人去换衣,宋玉婉微笑着起身,随宫人而去。
不久,坐在上头的男人也以有事先走一步为由,离了席,留下一脸铁青的皇后娘娘和太子继续主持大局。
而此时的陆政,手握酒盅的手,早已用力,青筋暴露,面上无色,心中却早已惊涛骇浪。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接下来。。。。。。
第3章 父皇{开篇有毒}
宋玉婉被宫人引至偏殿,然后在宫人的帮助下换下衣服,然而刚穿上肚兜亵裤,宫人立刻退了出去。
宋玉婉起疑,转身去看,却见秦晋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她惊得手足无措,“皇上,你怎么~”
秦晋上前一步,把她抱进怀里,在她的耳边低语:“朕不这样,怎么能再与你单独相会?你躲朕躲的很费心机啊。”
宋玉婉偏着头躲避着秦晋凑过来的浓重呼吸,双手推拒着他,急道:“皇上,你放过玉婉吧,阿政还在等我。”
秦晋低笑,大手用力,扯下了她身上仅着的衣裤。宋玉婉哭喊道:“秦晋,你别这样!”
秦晋把她推到床榻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用着朕的时候,你可以委曲求全,用不着的时候,你就把朕踢到一边。宋玉婉,全天下恐怕也只有你一个人才敢这样对朕,可笑的是朕却偏偏吃你这套。”
说着秦晋脱了自己的衣服,附身上前,压在宋玉婉娇弱的身体上。宋玉婉早已哭成了泪人,她哭求着说:“秦晋,你放我走,你这样我没脸见阿政。”
秦晋去吻她挂满泪水的唇,然后呢喃:“你的阿政一直不识好歹,我放过他就是养虎为患。”
宋玉婉闻言,终于停止了挣扎,她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摊在床上,任秦晋为所欲为。她空洞的双眼布满慌张,双手颤抖着攀上秦晋的肩膀,紧紧地抱住,配合着他的攻城略地,低低哀婉的叫。
秦晋满是汗水的望着身下的人,宋玉婉一身潮红的攀附着他,低低的求:“皇上,你放过阿政吧,他还是个孩子,我可怜的孩子。我不能没有他,阿政要是有个闪失,我也不活了。”
宋玉婉压抑着哭泣,满目的惶恐望着身上的男人。秦晋固然气她,和他一起时,她想的最多的是陆政,曲意逢迎他也是为了陆政。
然而他又有些庆幸,幸亏有一个陆政可以要挟她,否则她会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纵使他是王,也有一些东西是他求而不得的。
秦晋叹息,望着身下的女人,苦笑道:“宋玉婉,因为你,朕早晚要死在他的手上。”
女人听了,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了,她太了解他了。她虚脱般的张开双臂,向后靠进锦被,任凭男人折腾。
她知道,秦晋放过了陆政,她的阿政暂时安全了。想到这里,她开心的笑了,然而她这一笑,却让秦晋失了神,他的玉婉有多久没对他笑过?他总是把她欺负到哭,而这一次她却笑了,笑得那么美,美到这一刻就算让他死他也情愿。
事后,秦晋并没有放她回去,他说:“朕以后不会为难他,玉婉,你今晚睡这里,明天再回去。”
宋玉婉穿衣的手一顿,以往无论多晚,只要完事,她势必会回去陪陆政,而今天她却犹豫了。
秦晋说:“玉婉,下月让陆政跟着苏权到军营磨练吧。”
宋玉婉穿衣的手终于停下,她慢慢回身,看向秦晋,嫣然一笑:“好。”然后缓缓的宽衣,躺进被子。
秦晋一时喜悦,紧紧地抱住了她。
寿宴结束,苏权看向一旁的陆政,他孤零零的一人坐在榻前,宋玉婉一直没有回来,他心中明了,然后对着陆政说:“一会儿,你同我一起走。”
陆政看向苏权,没有应答,内心平复了几许,僵硬的点了点头。
坐在苏家的马车里,苏慕言一直好奇的打量着对面的陆政,然后童言无忌的问苏权:“爹爹,陆政哥哥的娘亲为什么没有回来?”
少年的身体瞬间僵硬,苏权看了眼面色阴郁的少年,转而对着苏慕言低声斥道:“小孩子哪有那么多话。”
苏慕言从未见爹爹对着自己发火,眼前见了不觉红了眼眶。苏夫人把女儿揽进怀里,低声宽慰:“你爹爹说的是,你一个女儿家,少说些旁的话,你是未来的太子妃,今后要多注意言行举止,言多必失。”
苏慕言乖巧的点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又好奇的望向陆政。
陆政偏头,避开苏家的视线,苏权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无奈的叹气。
次日,宋玉婉到家,见到了在内院练功的陆政。她走过去,尴尬的低了头,唤了声:“阿政。”
陆政回身,细细的打量了她一遍,直看到她浑身不自在,才敛了目光,唤了句:“母亲。”
宋玉婉抬起头,看向他,斟酌了片刻说:“阿政,下月起你可以去军营历练,你要不要去?”
说完宋玉婉紧张的垂下了头,片刻后传来少年清冷的一个字:“好。”
宋玉婉喜悦的抬头,泪眼盈盈的看向少年:“阿政,我~”
“母亲,你先去歇着,我要去中书院了。”
“好,阿政,母亲在家等你。”宋玉婉笑着送他离开,然后拭了眼角的泪水,转身回屋。
陆政初进军营时,苏权对他颇为照顾,钦点了亲信好好栽培陆政。好在陆政的底子好,又因为习武几年有了基础,在军营也混得如鱼得水。
军营的几个老将,不比朝堂的那些文官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他们相对来说比较耿直,不乏一些忠义之士,他们念在前朝的恩情,对待陆政也很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