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其他住客在走廊经过,怪异地朝里面打量,郭宰才三步功夫过去关门,再迅速回到床上压治某人。
“骗我不来又突然出现,给我惊喜么?”郭宰惩罚似的揉着她。
程心缩扭着身体,呵呵道:“是啊,惊喜不惊喜?”
“不惊喜。”郭宰赖着脸皮说。
“那我走了。”程心作势要起身走。
“不准!”郭宰将她往床上按。
程心咯咯笑,问他:“刚才火气这么大,把我都吓倒了。”
她看到他捶门踢门了。
郭宰侧枕在她肩上,委屈地说:“生气咯,被你气的。”
“我又怎么了?”
“你骗我。”
“不是为了给惊喜吗?”
郭宰将她的脸拨向自已,顶着她鼻尖,说:“这点惊喜不够,再多给一些。”
“例如?”程心挑眉看他。
“例如……”郭宰开始上下其手。
程心哇哇叫,“你这不是要惊喜,是要蹂/躏!”
“就蹂/躏你!”
他迅猛而至。
到关键时,被压着的程心拿手虚弱地拍打他后背,提醒着什么。
郭宰没有回应,继续前行。
程心艰难地睁开眼,见身上的他满头大汗,动作粗重,她推他:“快去拿呀。”
郭宰沉沉地“唔”了声,却没有行动。
“你……”
“别动!”
他双手扣住她,速度与力度齐发,程心瞬间被控制得哑然失叫。
……
片刻过后。
房间里剩下暗潮结束了涌动的安静。
一男一女交叠着汗渍渍的身躯,伏在床上慵懒满足地歇息。
又过了会,程心推身上的人,不太高兴说:“你这过分了,硬来。”
郭宰随她的推搪动了动,笑问:“你舒不舒服?”
程心:“…………”
她脸上余韵的红渐浓,与郭宰早已是熟悉无比的关系,可他这么问,仍问得她羞涩难当。
她转过头不看他,他却说:“我很舒服。”
边说边细吻她的耳朵与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