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1 / 2)

南宫北梦 三月蜜糖 2568 字 3天前

宫南枝直被他叫得浑身发毛,忍不住的起鸡皮疙瘩,“你别叫我了,我瘆得慌。”

这厮倒也听话,说不叫便再也不出一声,只是,只是,这场景貌似有些不对劲,浅浅绵绵的吻显示落到她的耳边,随即从耳边滑到耳垂下边,骚的她直痒痒。

“你要做什么?”宫南枝不知道此刻自己发出的声音缠绵而破碎,听上去有种鼓励那登徒子的意思。

“不做什么,我只是亲亲你而已,南枝,我们太久太久没见了,你可知道我心里多么生气,多么怨你。”

“你还怨我......”宫南枝刚想反驳几句,不料那厮竟猛然将唇印到她的唇上面,极为熟稔的辗转反侧,用尽各种手段逼她屈服。

刚开始脑子还算清醒,不一会便神游天外,不知如何是好。

再一回神,不由得大惊失色,什么时候两人竟然双双滚到床榻之上,再看那登徒子,“你的衣服呢!”

那人极其无辜的眨着大眼睛说道,“不是刚才你帮我脱得吗?”

“我的衣服呢?”

“我怕你热,帮你脱掉外衣了。”那人说的理所当然,面上也是赧红一片。

宫南枝羞涩的闭上眼睛,一手想要挥开他,哪料打到那厮身上的拳头竟然像棉花一般,柔软无力,徒有虚表。

“南枝,你睁开眼睛,看看,是我,我是莫三,你的莫三。”仿佛受到了鼓动一般,宫南枝微微睁开眼睛,那厮炽热的眼神简直不能描述,她能感受到他的手也在发抖,她知道他也在紧张。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在自己走神的刹那,两人已经坦诚相对,宫南枝气急败坏的用脚勾下床帏,伴随着铃铛碎玉般的声音,床上一片旖旎暧昧。

“你出去!你这个骗子!”宫南枝疼的恨不能掐死上面那人,那厮虽一个劲的陪着不是,动作却丝毫不减,“我也难受,南枝,再试一下,再试一下。”

他小心哄着她,就像捧在手里的宝贝,“你骗我。”

宫南枝难受的弓起身子,想要他退出却还留恋这种感觉,又羞又怒。

两个年轻人折腾了一晚上,终于在天亮之前昏昏睡去。

方储信早上见二人都没起床,也没敢进去叫,跟那些随从一起吃过饭便去外面候着了。

越往南走,越是梅雨时节,蒙蒙亮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来牛毛细雨。

先是湿了地面,再后来不断有过往的行人过来避雨,一时间客栈也热闹起来。

晚上住店的人起来看到这种场景,心里也是着急,当中不少赶路的人,这种雨天,真是影响心情。

掌柜的却不这样想,来的人多了,免不了都要点点东西吃喝,这样一来,客栈的生意自然而然好了许多,是以,这家店的掌柜的,每逢这个季节,脸上定然都是春风满面,喜笑颜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早起的虫子有鸟吃,

☆、打肿脸吃胖子咩

宫南枝醒的时候, 风春莫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浑身散了架一般疼痛,她暗暗骂了声,随后起身想要简单擦洗一下,却见房内已经准备好浴盆, 热气腾腾的水,屏风上挂着换洗衣物,所有物品, 一应俱全。

宫南枝心中异样丛生, 三分羞涩,四分紧张,余下的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糊里糊涂了。

就在此时, 屏风对面传来声音, “南枝, 你可算醒了,我在此等候多时,就为了专门伺候你沐浴洗漱, 咱们开始吧。”

宫南枝腿一软,差点跪倒地上, 哆哆嗦嗦一阳指“你出去。”

那人笑笑, 极是开心, 就算隔着一个屏风,好像那漫过来的笑声坐着浮云,吟着曲赋, 喝着小酒,飘飘然就晃到了她的耳朵里,闯进她的眸子里,怎么赶都赶不走。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如此雅兴,恐怕屋内的二人也只有风春莫了,“南枝,那我先出去了,在外面等你,有任何需要,别忘了喊我。”

那登徒子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子,优哉游哉跨出门去,又听到他大声跟方储信他们打了招呼,轻轻地扣上了门。

“少主今日气色真好。”

“对对,完全不像受过伤的人。”

“可不是怎么,少主今日好比高中的状元郎,春风得意。”

“你这呆子,状元郎哪有少主这般潇洒快活,我看少主昨日里怕是......”

接着便是一群哄笑而起。

难得的是,风春莫竟然没有多加苛责,任由他们开着玩笑。

宫南枝一头扎进桶里,憋死自己算了,脑子发胀,昨夜种种纷纷扰浮现眼前,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大约就是现在的心情了。

虽是小雨,一行人吃过早饭后还是如期启程了。

不同于之前,宫南枝强烈要求跟风春莫分马骑行,并且离得远远的,慢慢悠悠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越往东南越靠近东胡,同样也逼近中庸,跨过中庸便是南国,四国交界处,向来不太平。

等到走了三日之后,他们已经坐在东胡的酒馆里品起当地的清酒来。

入口清冽,滑至喉咙又是一道飒爽的刺激,待到入肠,最终剩下的,唯有一丝淡淡的清香,令人回味无穷。

“你少喝点,一个女孩子,喝不得这些。”宫南枝正喝的畅快,冷不丁被风春莫一手抽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己喝掉了。

鼻子还没来得及哼出声来,风春莫已经将酒换成了红枣枸杞茶,“暖暖胃,过几日你身子会不舒服。”

这一句话让宫南枝想起在梅岭坡那晚,初来葵水,风春莫忙前忙后请了嬷嬷过去伺候,悉心备至,着实让人感动,可是念头一转,看着杯子里的茶水,想想那制茶之人,再想到那晚不能言说的怒意,宫南枝将碰到嘴边的茶水猛地放到桌上,砰的溅了周边人一身。

方储信识趣,暗地里给那几个人颜色,不一会,桌上只留下他们二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肯认输。

直到眼珠子瞪得发酸,风春莫才微微叹了一口气,“罢了,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