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贞静定睛一看,脑子里顿时轰的一声响。原来是沈懿芸!她拼命想要抱住穿着睡袍的牧玉翔,而牧玉翔则一脸嫌恶与愤怒地推着她。
看到冯贞静匆匆走过来,牧玉翔连忙大叫,“贞静,你回来了?快来帮帮我,把这个人赶走!”听他的语气,他是真的气坏了。
沈懿芸瞧见冯贞静,不但没放手,反而做出一副痴情的样子,“表哥,你别理她,我真的很爱你,我等了你好多年啊。”
她今年也四十出头了,还一副情深不悔的样子,配上那憔悴苍白的脸容,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但就算她表情做得再逼真,牧家夫妻也不会相信她。他们早就了解到她的心肠有多么恶毒。她来大闹,根本不是为了表白,而是为了恶心他们。
牧玉翔忍无可忍,“滚!沈懿芸,我不想打女人,你别逼我破例!”
沈懿芸一脸不敢置信,“表哥!”
冯贞静也拿出了手机,“你再不走,我就打电话叫保安来把你轰走!”
牧玉翔一听,欣慰极了,“贞静,谢谢你相信我!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会来!她刚才敲门,我还以为是你回来了,结果一开门,她就冲进了房间!我赶紧就想推她走!”
冯贞静绷着脸,她选择相信自己的丈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就算心里不痛快,也容后再说,现在先齐心协力把沈懿芸弄走!
沈懿芸听了冯贞静的话,居然还不肯放手,反而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叫道:“好啊,你喊保安来啊!让整个酒店的人都知道,你老公跟我有一腿,你看,他还穿着浴袍!”
她太不要脸了,牧玉翔是刚洗了澡,以为是妻子敲门,就过来开门了。再说,人家是在房间里,怎么就不能穿浴袍呢?
不过这种情况,如果是旁人看到了,确实有口难辩。
牧玉翔气得使劲地掰开了她的手,将她往外面一推,“你简直是个疯子!”
沈懿芸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完全一点贵妇人的形象都没有了,哭道:“对,我就是疯子,我就是!我是被你们逼疯的,你们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争吵声太大了,其他房间的客人打开门站出来看情况,窃窃私语,“怎么回事?”“吵架了?”“这是谁,怎么坐在地上?”“这对夫妻打这个女人?”
牧家夫妻脸都气青了,简直是无妄之灾。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响,从里面又走出来一个男人,一见这种情况,那满脸的不耐烦,十分明显,“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这是沈懿芸的老公何啸。他似乎见怪不怪,只是对牧玉翔两人有些疑惑,“你们是?”
“他是我表哥,”沈懿芸瞬间就不哭闹了,站起来,面色一下子恢复了平静,还整理着头发,“何啸,我不过是来找我表哥表嫂叙旧,这你都不许?”
何啸满脸阴郁,“你以为我想管你!莫名其妙跑出来就不见了,谁有闲心管你!是玫儿到房间里来找你,我才说来看看你究竟在干什么!快点回去!玫儿还在等我们!”
沈懿芸变脸太快了,她跟着何啸走向电梯,还转头微笑着对牧家夫妻说:“表哥,表嫂,有时间我们再聊啊。”
牧玉翔和冯贞静忍着骂人的冲动,狠狠瞪着她,回了房间。其他客人也都关上了房门。
“她真的有病!”一关门,牧玉翔就骂。
冯贞静想起走出电梯时看到的两人拉扯的场景,心里非常愤怒,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牧玉翔连忙走过去抱住她,“贞静,你听我说,你也看见她的表现了,她这个样子完全就是神经病,她的目的就是来离间我们俩的感情!亲爱的,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从来没有变过,我们浪费了那么多年,才刚和好,我不想又变回以前冷淡的情形……相信我。不要为这种疯女人生气。”
冯贞静僵了一会儿,慢慢地放软了身体,靠在他怀里,拍了拍他的手背,“……我知道了。我没有生气。我们的女儿那么争气,沈懿芸没有实现她的目标,她发疯也是正常的。我们,还有锦儿,我们一家人一定要过得很好,让她嫉妒到死!”斩钉截铁。
牧玉翔惊喜,“贞静!”
冯贞静回转身,在他脸上亲了亲,然后靠在他的肩上,默不作声。
牧玉翔舒了一口气。
……
就在这个淑女盛会圆满闭幕的夜晚,留在安市的魏熙然没有回家。
她和裴御东出去约会,在她的默许下,裴御东带她到一家酒店开了房。
魏熙然没有挣扎多久,便败在了裴御东的攻势之下。
当裴御东冲进她的身体时,魏熙然脑子里闪过了路仕铭的脸,眼泪潸然而下。
☆、第96章 情知起99
第九十九章
清晨。静谧的酒店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神色苍白萎靡,眼角犹有泪痕,赤-裸的手臂露在薄被的外面,脖子和锁骨上有深深浅浅的吻痕。
浴室里传来流水的声音,片刻后,声音停止,浴室门被拉开,一个男人仅仅在腰间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便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神情。
他走到床边慢慢坐下,半躺着抱住女人,低声温柔地问:“熙然,还好吗?”
魏熙然不做声,只是慢慢地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裴御东见状更加得意,将被子一拉,也钻了进去。
魏熙然惊呼一声,“表哥!”
“还叫我表哥?”裴御东翻身压在她身上,“现在你可是我的女人了,叫御东吧。”他低头含住了魏熙然的嘴唇。
魏熙然昨夜经过了反复的心理挣扎,虽然后悔,但后悔也没用了。她慢慢伸手抱住了裴御东的背,回应他的吻。
裴御东已经想要起床了,但又被她撩得火起,正想分开她的双腿,却被魏熙然娇声制止了,“御东,不要,我还疼。”
到底是刚刚到手,还在新鲜着,裴御东怜惜地伸手去抚了抚昨晚被自己贯穿的部位,动作轻柔细致,“熙然,你真是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