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掀白布,宝春已经瞧清楚了。
玄因说,“贫僧刚制住他,他的眼睛,耳朵,嘴巴就涌满了血。”
宝春走到尸体旁,掏出银针,在眼角处,没几下拨弄,就冒出一个白色的软轱溜溜的东西来,珍珠般大小。
徐文邵和周大姑娘倒抽了口凉气,异口同声的不由问,“这是什么?”
宝春摇摇头,看向师兄,“这东西我也不认识,但我想,造成这人死亡的应该就是它。”
周大姑娘吞咽了下,“看起来好恶心。”
玄因看了半天,“很像一种蛊虫。”
“蛊虫?”宝春讶然了下。
“其实我也没见过。”玄因说,“大荣朝境地很少出现,这些邪门的东西多在南边。”
周大姑娘说,“北乌的那个韩潇公主不就擅长这些邪门歪道恶心的东西?难道说其实她没死?”
荣铮也看向宝春。
宝春说,“不可能,我亲眼看到她断气的,除非那天死的那人是别人假冒的。”
周大姑娘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楚南世子都还能幻化成他人呢。”
宝春极为断定,“相貌身体可以幻,但人的感情是没法幻的,而起,从我们跟她交手以来,没见过她用蛊,都是些毒药或者毒蛇之类的毒物。”
周大姑娘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荣铮说,“看来这些失踪的人,是被人抓了去用蛊控制了。”
几人都不由一凛。
“那是什么人?”徐文邵皱着眉头。
“肯定心怀不轨的人就对了。”周大姑娘说。
荣铮说,“不只是心怀不轨,很有可能隐藏着巨大的阴谋,先是神殿地图,再是江湖人失踪,接着是寺里命案,这之间是否有联系,又有什么样的联系?”
宝春说,“搞清楚这些之间的联系,或许我们就能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
徐文邵说,“目前最为迫在眉睫的就是祭拜大典,最需要防范的就是他们会刺杀皇上。”
玄因说,“是啊,皇上那个人的脾性,决定的事是不容更改的,更加不会因为怕刺杀就取消。”
宝春说,“距离大典还有多久?”
玄因说,“还有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