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铮抚摸媳妇的腰,“这两人只要一见了面不挤兑对方几句就不舒服,尤其是训练的时候,周大姑娘下手就从来没软过,白丁山经常被她揍的嗷嗷叫,怎么可能是她送的?”
宝春说,“那可不一定,相爱相杀也是一种感情表达方式,相杀未必就是讨厌,也许是为了吸引对人的注意。”
荣铮想了想,看着媳妇,“似乎也有那么一点可能,据白丁山说,那天他生日,周大姑娘没准备礼物,他便开玩笑的说拿她身上佩戴的玉佩当生日礼物,本以为她不会给,然后他好趁机挤兑她几句,可出乎预料的是,人家就送了,白丁山还跟我们说,他魅力无边,连周天心那个彪悍的都抵抗不住,我们权当是笑话,最后把他揍了一顿了事,这件事谁也没放在心上。”
宝春啧了声,“白丁山还真够可怜的,说真话也被打,真没天理。”
荣铮说,“谁叫他当时表现的太嘚瑟,太欠揍了,没过多久,我们出去游历时,误入了瘴气林,碰上了一个少女,将我们领了出来,为答谢,我就拽下了白丁山腰间的玉佩给了那少女,当时我身上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宝春点着荣铮的下巴,“那少女就是韩潇。”
荣铮给了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抓住她的手。
宝春说,“周大姑娘发现玉佩没了,就没什么异常?”
“应该没有吧。”荣铮想想,“好像也不是没有,后来周天心对白丁山似乎就更没什么好脸色了,两人更加是水火不容。”
宝春叹了声,“这是恼羞成怒了,那玉佩对周大姑娘很可能意义非凡,不知道她当时是以什么样的心情送给白丁山的,可白丁山却完全不把它当回事,说丢就丢了,搁谁谁不生气。”
荣铮还是不信,“难不成他们两人真有什么?”
宝春说,“我那知道,反正不简单就是了。”
荣铮扬眉,“那他两师傅撮合他们的时候,两人为何反应那么激烈?”
宝春白了他一眼,“亏你还是他们的老大呢,一点都不关心兄弟们的生活,都恼羞成怒了,这个结一直梗在那里没解决呢,不是撮合就能成的问题,越极力撮合,越激化矛盾。”
荣铮摇头,“还是有些匪夷所思。”
宝春问,“白丁山有心仪的姑娘么?”
荣铮摇头。
宝春接着又问,“周大姑娘呢?”
荣铮想了想,“也应该没有。”
“那不就结了,青梅竹马的感情,说不定连他们自己都没察觉,就光顾着争锋相对去了。”宝春总结。
“什么青梅什么竹马?”荣铮的口气有些泛酸,做老大的都没有青梅竹马的感情,当人小弟有,简直是大逆不道,荣小王爷很不想承认,“就是有,那也是瞎浪费感情,青梅青梅,梅子青的会甜?都是酸的,一听就没什么好结果的感情,照你这么说,周大姑娘知道白丁山那货将玉佩送给了北乌的公主,肯定是更加成不了,不打他个死去活来就够好了。”
宝春满头黑线,这货还幸灾乐祸上了?有点人性没有,还有那玉佩是你送的,不是人家白丁山?
一切都是他捅出来的,他居然还如此理直气壮?
宝春白了他一眼,“这可未必,说不定在这北乌公主的刺激下,还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呢。”
荣铮心不在焉,“是啊,就像我们一样,谁曾想山上一砸,就砸出个媳妇出来。”说着拉近彼此的身体,毛茸茸的头颅就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