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多少功夫,兰香就将那女子的情况摸的滚瓜烂熟。
“小姐,你说的没错,那女子果然不是青楼
,那女子果然不是青楼的,而是朝中大人养在外面的妾室。”兰香喝口茶说。
“纳妾又不犯法?怎么还养在外面,纳回家多好。”宝春嘀咕道。
“纳妾是不犯法,可关键是这家大人府上有个母老虎,十足的妒妇,纳进去一个折一个,不敢往家纳啊。”兰香叹气。
宝春唏嘘了一番,没想到这里还有如此猛的人,“如此妒妇,他家大人怎么没休了她?”
“不敢休吧,娘家后台硬。”兰香说。
原来是这样,宝春忙问,“快说说那大人是谁?我认识不?”
“刑部尚书郑大人。”兰香说。
“原来是他啊,外表斯斯文文的真看不出啊。”宝春咂嘴,“这女人到了他们家,不管是落到谁手里都没有好果子吃,女的嫉妒,男的虐待,简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
兰香猛点头,“小姐说的不错,这女子原本是好人家的女儿,父亲还是个不大的官,却硬是被这郑大人霸占了去,不从就拿她一家人威胁她。”
宝春说,“硬抢么这不是?”
这主仆两人八卦别人家风流韵事的时候,却不想自己家的后院也着火了。
马叔从外面匆匆赶来,说是出大事了,沈家二爷被抓了,投进去了天牢。
宝春和兰香均是一惊。
宝春问因为什么。
马叔说好像是因为赈灾银两丢失。
赈灾银丢失?二伯这些年是在经管国库进账入账的事,关系到二伯,出事地点肯定在国库,可国库是什么地方,戒备森严之地怎会丢失?
宝春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当下处理完后面几个病人,便赶去了将军府。
老太君年纪大了在瞒着,将军爹去了解情况,宝春去的时候,只有二伯母和沈楠在焦躁地等消息。
二伯母看到宝春,就要落泪,眼睛都红了,却硬是被她憋了下去,“你怎么来了?”
宝春说,“出这么大事我能呆得住么?二伯一向谨慎稳重,怎发生丢失官银这么大的事?”
沈楠砸了下墙,“谁知道呢?人抓走后,也不许我们探视,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点不知。”
正说着呢,将军爹愁云惨谈地从外面回来了,三人连忙围了上去询问。
“丢失多少?”宝春问。
“百万两,刚筹齐入库,准备送往南方。”将军爹叹气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