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么说了,荣铮也不好借此发挥,放开她时,神情说不出的失望。
“你这辈子就别想着比较了,你的身体只能是我的。”某人宣布着所有权。
宝春起身穿衣服,荣铮赶紧献殷勤,“桶里有热水,你先洗洗,是爷亲自给你烧的水。”顺便邀功。
宝春浑身跟散了架似的,泡泡是会好些,心说,还算上道。
只是看着这货生龙活虎,精神倍棒,神采奕奕,再反观自己奄奄一息,那叫一个嫉妒,不甘,恨的牙根痒,斜了一眼又一眼。
等斜第五眼时,猛然发现了不对,眼神定格在了那人的脸上,“你刚才说是你亲自烧的热水?”
“不相信咋地?确实是爷烧的,你那些军士都可以为爷做证,嗤!把爷看成什么了,难道爷连个热水都不会烧,少瞧不起人,爷不但会烧水,爷还会煮饭,上得了厅堂,出得了厨房,说的就是爷……”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干咳了声,“反正,就是爷烧的。”一副得了天大的恩赐,赶紧跪拜叩谢的神情。
宝春没有感动,反而要抓狂,“你能有点不请自入的自觉好么?你不但没有在他人发现前,悄悄溜走,反而还大模大样地在山谷里晃荡,还烧什么热水,你是生恐我二哥不知道是吧?”
说到沈楠,荣铮有些心虚,吞吞吐吐道,“其,其实,你二哥,大概,也许已经知道了……”
宝春霍地睁大眼睛,吼道,“你说什么?”
“爷说你二哥或许已经知道了。”荣铮破罐子破摔,“爷也没想到会碰到他,爷本来是不想说的,是他非要逼爷说,况且,即便爷不说,他也是会猜到。”
宝春仰天大吼一声,烦躁地抓着头发。
荣铮傻了眼,心说,这女人该不会被他给刺激疯了吧。
宝春虽然没疯,不过距离疯,也差不了多远了,端起一盆水,兜头就朝荣铮泼去,“你压根就是故意的!”
荣铮迅速躲开,还想着为自己洗白几句,不料一盆水迎面而来,只得掀开帘子,出了营帐,“你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昨晚要谋杀亲夫,今早朝爷泼水,你这个女人,惹急了爷,看爷怎么收拾你,爷就不信,还治不了你。”
荣小王爷卷起袖子,就要进去,只是中途被人给拉住了。
“你别拦我,你看她都被爷惯成什么样了,这还没进门呢,就这样了,以后还得了。”
“主子,见好就收吧。”某鹰无奈劝说,别闹到最后,收不了场就不好了。
荣铮扭头瞪着他,“你说什么?”
“属下说,夫人还没适应身份的转变,爷要给她时间适应。”某人连忙改口,有个傲娇的主子,做人属下的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行么?
荣铮也知道自己刺激太过了,只得对着门帘哼了声,“爷先回去,你给爷好好反省。”
某鹰满头黑线,主子你不必再制造假象,其实,咱们都知道,不就是惧内么,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营帐内给出的反应,不是水了,而是盛水的盆,从营帐内飞出,朝荣小王爷直砸过来,“滚。”
荣铮指着营帐,气的够呛,“越说越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