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军在促进两国和平中,是功不可没的,这样的人才怎能放着不用?
将军不再是闲职,时隔二十年,又要重新上朝参政了。
当然,作为一个将军,最主要的就是训练军士守护国土,随着他被启用,军营自然是要拨给他的。
没用军队,也就没有实权,那就不叫启用。
眼下的将军府,才是实至名归,重新走上了大荣的权利舞台。
有了奖,当然也是要罚的。
而且,皇帝而生气,上朝时,大发雷霆。
不查明事情真相,就拉人出去顶罪,这是人家的内乱,家务事引起的谋杀,你们二话不说,就将这屎盆子扣到了大荣的头上,枉你们天天自诩,为国为民,你们就是这样为国为民的?!
若不是安平公主和沈将军,你们就成了大荣的罪人了。
满朝文武均不敢吭声。
皇上一生气,那自然是要处理一部分官员的,该降职的降职,该罢免的罢免,皇上是雷厉风行,毫不手软的。
那些被降职罢免的官员,虽不好受,但没有一个敢吱声不服的,罪名妥妥的,妨碍两国邦交,意图惹起战祸,想不认都不行,上的折子都在皇帝陛下手里握着呢,真凭实据,有一百张嘴,你也说不清。
皇后宫殿,空空的大厅,只有邓皇后和国丈邓相。
大厅内气压低沉,空气几乎要凝滞了般,连外面的蝉鸣都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皇后将茶杯砰地放在茶几上,神情愤怒,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不是说那月黯死了么?”
邓相摸着胡子,叹了口气,“谁能想到那沈家的丫头真将人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邓皇后眼神阴狠,“那丫头的医术真有那么厉害?她才多大,学了几年医?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邓相看看女儿,迟疑了下说,“要说猫腻,估计还真有,我怀疑,皇上早就知道,一直不动声色,就是想借机消弱我邓家的势力,并让沈暮云上位。”
“父亲的意思,皇上早就与沈暮云通了气,故意布的局,看着咱们往里跳。”皇后抽了一口冷气。
邓相无声默认。
皇后握紧了拳头,“自从那丫头回了京城,咱们邓家就没一件顺心的事,我早就知道,这丫头天生跟我犯冲,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她活着,留着留成了祸害……”
浩瀚星空,一轮明月高挂,清辉洒在御花园,照的御花园的凉亭犹如白昼般。
蛙鸣声不时从池边传来,一高一低,时慢时快,演奏着大自然的最美乐章。
满园的花草树木,被夜色隐去了娇艳的颜色,但却隐不去散发的幽香。
凉亭里,有两个男人在推杯换盏。
能在皇宫御花园的凉亭喝酒的男人并不多,除了皇上,真还没有谁敢明目张胆喝的醉意盎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