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不治之症啊?”月雅傻眼了。
“说到能不能医的问题,也有医好的,但也有医不好的,关键要看个人,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么。”宝春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医不好的话,能活多久啊”月牙把宝春的手都抓疼了。
“这个嘛,还是要看个人,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十几年的都有。”
月牙颓然坐倒在椅子里。
侍卫怒视着宝春,“你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公主一向健康的很,根本没病,她会长命百岁。”
那边的月雅却有气无力地打断,“我有病,她说的症状我都有。”
那侍卫红着眼,一副要拼命的架势,质问,“到底什么病?”
宝春慢条细理说,“这就是接下来我要说的,不过,公主,我觉得有必要让他人回避下。”
那侍卫一听,又气又急,若不是碍于宝春的公主身份,估计早拳头相加了。
“阿延,你先出去。”月雅吩咐。
“我不去。”侍卫扭头。
“你不出去,那我出去。”月雅就要起身。
那侍卫狠狠瞪了宝春一眼,转身拉开门就出去了。
好家伙,火气真不小,哐当一声,门框都给震坏了。
宝春眼神泛冷,又给人记上一笔。
月雅看了下门口,“你说吧?我这到底是什么病?”
“相思病。”从宝春的嘴里吐出三个字。
“相思病?”那月雅重复了遍,脸红了红,“公主这玩笑是不是开大了,我是看上荣小王爷,想嫁给他没错,可我来大荣,不过也才几天而已,怎么也不至于得相思病的程度吧?”
“非也,你这相思病,可不是最近得的,起码有些年头了,而起因也并非是荣小王爷。”宝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你。”月牙气的起身,指着宝春,半天没说出反驳的话来,半响后,坐下,反而笑了,“你这眼睛可真够毒的。”
“不是我眼睛毒。”宝春说,“是你的眼神告诉了我,一个人的眼睛,隐藏着人的七情六欲,最能说明一切。”
“难怪那荣小王爷钟情于你,若我是个男人,估计也会被你吸引。”月雅调侃说。
宝春苦笑了下,“传闻不可尽信,误人呢。”
月雅笑笑,没再就这个话题谈下去,“公主忽悠人的本事可真是了得,刚才我还真以为自己没多少时日好活了。”
宝春摇头,“非也,我刚才所说的并不全是忽悠,更不是危言耸听,情之一事,可大可小,可轻可重,很难说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