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还没喂过他喝水呢!他才是她的人啊!全身上下都被她摸过一遍的最亲密的人!李贯宇算个狗屁!
“春妮,李东家渴了,进来给他喂点水喝!往后他要喝水吃饭什么的,你就在跟前伺候着,千万别怠慢了,知道吗!”
“哎!俺晓得的。”
这边话音才落下,江秋意手里头的碗就被夺走了,然后整个人又一阵天旋地转,谢六郎将她打横扛在肩头,站在那冷冷的看着李贯宇,说:“这是本将军的人!”
话一说完也不管江秋意是不是挣扎,扛着她就往外走,脸黑的跟鞋底子似的,唬的从外头进来的春妮一愣一愣的,赶忙侧身给她家两位主子让出一条道来。
“春妮,李东家的药已经喝过了,回头他要是要解手你就去喊他们家东子进来搭把手,恭桶拎到屋里头别上外头的茅房了,仔细着点,别闪着他的腰啊!”
都说医者父母心,在医生的眼睛里根本就不存在男女之别。
江秋意这一番话说的十分的自然,她自己觉得没什么,倒是把床上躺着的李贯宇羞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还有春妮,这些事她偷摸着帮着做倒是没什么,被江秋意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那真是!丢死人了!
还有谢六郎,那简直是要被气死了!不止给人家喂水,连人家待会怎么排水都要关心!
笔直的将人扛回了放,谢六郎一脚就将房门踢上了,“嘣”的一声响的啊,院子里正在洒扫的小丫鬟听见了,霎时羞红了脸,拎了笤帚识趣的跑了,出去的时候院门都替他们家将军带上了。
小丫头好想在院门外挂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这样一来就避免了很多尴尬,也不至于每次都被忠武将军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一个“滚”字吓的屁滚尿流的。
屋里面的情形就没有那么和谐了,江秋意被扔到了床上,谢六郎一脸的愤怒。
“谁是你的人?李贯宇是你的人吗?俺是你相公,你都没喂过俺喝水,凭啥伺候他!李贯宇就是个臭瘪子!死不要脸,差不多就该让他滚了,还是你打算让他在咱家养到过年啊?”
那小心眼的劲啊!醋坛子都打翻一排排了。
江秋意故意逗他:“那我要是就打算让他好利索了再走呢?怎么,你反对啊?大将军威武啊!打算在家耍威风了是不是?”
一本正经的扳着一张脸,睨着眸子看着谢六郎,一副十分生气的模样,倒叫原本打算兴师问罪的谢六郎霎时间歇了菜,立马举白旗投降。蹭过去在他秋娘身边坐下,好声好气的哄她:
“没有没有,俺没有那个意思,咱家自然是你当家做主,你想让李贯宇住到啥时候就住到啥时候,咱给他养老送终俺都没意见!”
“噗嗤……”
江秋意失笑,白了谢六郎一眼,什么屁话!养老送终是个什么鬼?
见他的秋娘终于笑了,谢六郎也跟着嘿嘿嘿的傻了:“媳妇儿,你,你,肚子还难受吗?这一般身上来事要来几天啊?啥时候可以啊?”
自打她答应了之后,谢六郎是一刻也不想等了,就想赶紧的将这碗捧了三年的生米赶紧做成熟饭!偏偏他时运不济,每次到了紧要关头,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没有一回能彻底突破最后防线的!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一脸急色鬼的死相要是换一张差一点儿的面皮,江秋意都忍不住要拿鞋底子抽他了!偏偏谢六郎长的太英俊,他就是色眯眯的盯着你瞧你也生不起来气,反倒是好羞涩!
“咳咳……这个,五六天吧!”
“啊……要这么久啊?这要熬到什么时候?今天才第二天啊!”
“五六天还久啊!这是女人来月事的正常周期好不好?你懂啥!这说明我身体好怀孕生娃什么的都比较容易你懂不懂!”
一提到到这个话题,谢六郎的某处立马斗志蓬勃的昂起了头,他低头看了一眼,一把就用手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