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花的问题发现的早,她自己个也看重,发现自己不爽,光剩下男人快活之后,就没有再和男人同房了。哪像大郎媳妇,为了留住谢大郎还忍着身上难受让谢大郎又折腾了她几回。
如花,她的问题却是轻的,只有一个男人的大郎媳妇,倒比她严重了好几倍!这也算是奇葩了!
听了江秋意的话,花的脸瞬间跨了,拉着江秋意的胳膊说:“妹子,你可得救救姐姐,姐还指望着这无本的生意多赚几个,将来好给自己养老呢!生不生孩子什么的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姐姐这无本的买卖还得继续做下去啊!”
靠!她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饶是江秋意这样称得上见多识广的,都忍不住惊讶到咂舌。她当然知道花口中的无本买卖指的是什么!
只是没敢想,花那么敢说,就算是勾栏里挂牌出来卖的姑娘,也没她这样大方承认自己是做皮肉生意的。
这份敢做敢说的勇气,倒叫江秋意有点佩服起来,忍不住说道:“当真是无本买卖吗?可我怎么觉着,那是这世上本钱最重的买卖呢?”
花脸上的笑僵了一下,,眼睛一闪,又恢复了风情万种的模样:“说什么呢?裤子一脱,往那一趟,舒舒服服的爽上一番,的银子就来了,可不就是不要本的买卖么!”
世上千万人,便有千万种活法。江秋意叹了一口气,没再继续说什么,只口述了一张药方。
“我只是个药婢,是没有资格开方子的,我将你需要的药说与你听,你分几次去药铺抓回来,只要不拿方子,不一次性抓齐所有的药材,就没有问题。”
说到这个,花那是一肚子的气:“你们大秦就是麻烦,女人有病都不能去瞧,一听是的病,大夫就叫药童给你打出来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在我们那巫医瞧病可不都先紧着老人女人和孩子么!”
江秋意这会才仔细的瞧了瞧花的面容,一来就被她的豪放做派给惊到了,倒没仔细端详起她的容貌来。
花的五官深邃立体,鼻梁高挺眼窝深陷,眼睛头发虽也都是黑的,但整个轮廓看起来倒是有点像混血儿。人们口中说的天地最北的蛮荒之地,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有机会真得出瞧瞧,是什么样的水土,才能养育出花这样豪放的做派?
花离乡背井一路到这,倒也真是不容易啊!估计她这豪放的做派,在她们家乡那倒也不至于多另类。
江秋意瞬间对花口中那个有巫医,又会先给老人孩子和女人看病的地方充满了好奇。忍不住就问:“那看病的巫医有女的吗?你们那女人能不能当巫医的?”
花嗅之以鼻,有点瞧不起江秋意的浅薄见识的意思:“怎么不能?当巫医只要你有医学上的天赋,女人又怎么样?女人怎么就不能当巫医了?不是我说,你们大秦人可真没见识!干什么都把女人排除在外!”
提到这,就不得不为自己诉诉苦了,花那张嘴,就跟缺了根把门的门栓似的,开始絮絮叨叨的倒起了苦水。
“当年我开这酒馆费了多大的劲啊!屋主乡绅,衙门里头打杂的管事的拍板的,上上下下的男人睡了个遍才叫这酒馆开起来,我多不容易啊哦!尤其是县衙的那个什么秦师爷,那玩意又小又短的,偏还是个急色鬼,没几下就还要纠缠个没完,非让姐姐用口……”
“得得得,打住!我对你生活一点也不感兴趣,你也不用故意说出来羞臊我,我都敢来给你看那病了,你觉得你说的那些话,会让我觉得难堪吗?”
江秋意凉凉的抱着自己的胳膊,看着明显带着目的开污的花,完全没有再跟她瞎掰下去的意思了:“说正事,药方子我只念一遍,你记得住就去抓药,记不住就继续痒痒着吧!”
碰上这么个动不动拉着人聊生活的主,江秋意简直是一脑门的黑线啊!废话,上辈子光在理论上了解过那档子事,后来也没机会实践,这心里头能不痒痒不好奇吗?这花再这么说下去,估计她就要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了!
花瞧着江秋意确实没有半点羞臊的意思,原本打算整她的心思也就被扫了兴。她的这一招,可是百试百灵啊!
但凡有打上门来和她算账的某个相好的家里头的正妻,花就将她家男人那档子事拿出来说,只要她一张嘴,保准说不到一半,打上门的女人就羞臊着遁走了!这江秋意倒是个有意思的,竟脸不红心不跳的?有意思,有意思啊!
那边江秋意抱着胳膊,故意放慢了语速说:“败酱草,白花蛇舌草,蒲公英,横经席,茜草,鸡血藤,当归,醋延胡索,每次两味,分开从药铺抓回来,莫叫坐堂大夫起了疑心,惹出那些不必要的麻烦来。”
“再用茶叶泡了水洗身子,用大木盆装着泡,每天一次,往后没事也可以用茶叶水泡着,消炎止痒效果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