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在咖啡馆和野男人私下会面就算了,当天晚上居然还让野男人上了自己的床。
这特么要是让晏寻这个正牌老公知道,她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所以她飞快的跳脚跑了。
然而现在突然告诉她,那个所谓的野男人,就是她这具身体的正牌老公,别墅的真正主人晏寻?
沈玥觉得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估计和被鲁智深拳打的镇关西有的一拼。
“你你你,你自己好好的房间不睡,什么时候跑到我的房间来了?”
床上的晏寻一只手勾着她的裙子,另一只手轻轻按了按眉心,把被突然惊醒的惊悸感尽数拂去,这才分出一点注意力给她。
显然,在看到自己手里捞的居然是沈玥的裙摆时,他也愣了一下。
昨晚的某些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他记起自己洗完澡之后,就在阳台上喝了两杯红酒,之后……
之后的事情,让晏寻那张英俊的脸沉了下来。
他本以为自己昨天是酒精作用加上太久不注意疏导,所以才会有那些反应,可洗完澡之后,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居然鬼使神差地就走到了沈玥的房间。
然后,躺在了她的床上。
并且一直睡到了天亮。
艹!他忽然狠狠的揉了一把头发,这都干的什么事啊?
晏总向来是冷静自持的,从来没有过因为色而做出出格的事情,唯独那么一次,便是七年前,在那个酒吧,那时他对一些肮脏的事情防备心还不够,一时不查就中了招,睡了这个女人。
不过这件事,因为有了晏昭,因此是利大于弊的,再加上时间过去久了,他也就慢慢放下了。
谁知道,七年之后,他差点又第二次栽在这女人身上呢?
晏寻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若是放在平常,沈玥一定能第一时间发现,并且不去惹他,乖乖的有多远滚多远。
但是现在,不行,不说别的,就说这人拽着她的裙子,她想滚也滚不了啊。
总不能真的裸,奔吧。
她还要脸的好吗?
见晏寻不答话,她只好憋起一口气,又问了一遍:“晏总,请问你什么时候能放开我的裙子呢?”
这一次,晏寻终于听到了她的话,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抓着她的裙子,那裙子的布料属棉质,并不像他身上的这一套真丝睡袍,有譬如肌肤一般的丝滑触感。可他捏在手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指尖忽然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似的,轻轻一皱眉,张开五指,裙摆就那么一飘,落在了对面女子又白又直的小腿处。
皮肤的白与裙子的白落在一起,竟有种争艳似的美感。
晏寻用收回来的那只手用力按了下眉心,控制自己的思绪。
总感觉,从昨天她趴在自己胸前那一刻开始,有些事情的走向就不受控制了。
晏寻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挑了下眉梢,语带嫌弃:“只是个意外,你不用想太多。”
沈玥:???
啊这……
他大半夜跑进她的房间里,睡在她的床上,醒来还抓了她的裙子,然后告诉她……这只是个意外?
沈玥嘴角抽了抽,觉得要是信了,自己就是个傻子。
晏寻似乎也觉察出这个说法太过苍白,但他也没有其他的好解释,因为确实是他有意识的走错了房间,有意识的躺在了这张床上。
但,他确实没有其他意思。
身为晏式集团总裁,晏家唯一的继承人,他的时间和精力有更需要投入的地方,也许是在市场,也许是在公司,但绝对不会是在一个女人身上。
换句话说,恋爱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当初思考结婚,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名正言顺,并维护晏家的名声而已。
他声音冷冷:“事实就是这样,你爱信不信。”
沈玥:……
槽多无口,想吐都不知道从哪里下嘴好。
不过呢,她向来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尤其是她还对不起对方的情况下,心虚就是惨啊,只能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
“嗯呢,我信我信,我知道晏总您对我这样的女人没什么兴趣嘛。”
谁知晏寻听完,又不满了,眯着眼觑她:“晏总?”
“……哥,寻哥。”乖乖低头。
然而心里早已开始了骂骂咧咧:一大早上的是谁非要跟她撇清关系,叫他一声晏总居然还不满意,呸!
“你昨天可不是这么叫的。”
沈玥:“……?”
晏寻一手撑着头,似乎回忆了一下:“你昨天叫我老公。”
沈玥被他一提醒,瞬间想起来了,那是在咖啡厅里的时候,当时她正被卓航拉着往外走,晏寻带着人突然闯进来吓了她一跳。当时也想不到那么多,只是本能的要去拉近和晏寻的关系,让他跟更相信自己的话,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