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璂爬到弘历的腿上,“皇阿玛,小包子也要去!”没忍住,伸手捏了捏永璂的包子了,弘历感慨着包子脸真好捏啊,怪不得云儿总爱如此。
假作沉凝,摸了摸下巴,看着自家儿子一脸紧张,道:“既然我们的永璂想去,那就去吧,只是永璂要小心啊,外面有专门拐小孩吃的狼外婆哦~如果永璂不乖的话,就会被捉走哦!”
小包子瞪着大大的眼睛,眼睛里泪水积聚,“哇——”的一声便哭了。
云淑赶紧上前抱起小包子,鄙视的白了弘历一眼,“小包子乖哦,不怕不怕,只要小包子乖乖的,就不会有狼外婆来抓了!”
在云淑的安慰下,永璂渐渐止了哭,露着一丝怯意,问道:“皇额娘,小包子不会被抓去吃?”
“不会不会,额娘的小永璂最最乖了,那些人只抓坏孩子,怎么会抓我的小永璂呢?”云淑拍了拍永璂背。
一旁的永瑞则是不屑的看着两个骗小孩的阿玛、额娘,转眼见到一脸担心的和珑,“宝儿怎么了?”
和珑抓着自家哥哥的衣袖道:“哥哥,额娘总是说宝儿不乖,是不是宝儿会被狼外婆给抓了去?”
拍拍和珑的小脑袋瓜子,“宝儿放心,若是真的有狼外婆,哥哥就把她打跑!”心里很是无奈,明明和珑与自己同岁,怎么还会相信阿玛那些骗人的话呢?
见到把自家宝贝女儿也吓到了,弘历赶紧安慰道:“宝儿不怕哦,还有阿玛在呢,不管是谁敢打宝儿的主意,阿玛定叫他好看!”眼里闪了闪精光。
永瑞小脸一黑,阿玛您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哎,我未来的妹夫啊,真真是个苦命的。
兰馨在一旁,安慰着刚哭完的永璂小包子,拿出自己绣的荷包,逗着永璂玩,心里也不禁感叹,这皇阿玛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和婉在另一处与着和亲王、和亲王福晋叙着家常。
瞧着自家女儿的气色红润,小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少,和亲王福晋心里便放心了,看来婉儿在储秀宫过的不错,瞧了眼和亲王,知他也不舍这个女儿,但又能如何。
“阿玛……额娘……”和婉知道这么称呼并不合规矩,但见着和亲王两人眼里掩不住的拳拳爱意,记起皇额娘说的话,轻轻的开了口。
听到了原以为再也不能从和婉口中说出的称谓,和亲王、和亲王福晋顿了顿,对视一眼,都能见到对方眼中的欣喜。
“婉儿……”和亲王福晋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情感,上前抱住了刚出生不久便离开了自己身边的爱女。
和亲王从后面抱住了两人,心中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驻,但还是不得不开口道:“婉儿,如此称呼留在心里便好,莫要被别人听去了,枉生波澜。”
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和婉道:“阿玛,莫要担心,皇额娘与我说了,若是身边没有旁人,便是如此称呼也是不碍的,皇阿玛那边她会去说的。”顿了顿,“若是皇额娘的请求,皇阿玛必是会答应的。”眼里闪过一丝坚定。
听着和婉的话外之意,和亲王便明白了,自家皇兄怕是陷了进去了,既然如此,和婉有着皇后娘娘的爱护,自己也就放心了。
三人有开始说起日常的一些琐碎事,以作想念。
第二日一早,云淑带着几个孩子去给太后请安。
“媳妇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几个孩子也纷纷给太后请了安。
瞧了一眼云淑的打扮,“皇后啊,皇帝与哀家说过了,今日与你带着几个孩子出去看看,哀家想着也好,只是这外面的混账的人多了去了,你可要帮着多注意点。”
太后这是让云淑看着弘历别去沾花惹草呢,若是弘历没换了芯子,怕是云淑想管也管不住,如今这弘历啊,只要云淑的一个眼神,便安逸了。
偷偷撇了撇嘴,云淑心想,怎么就不见你自己去和弘历说,还不是怕伤了你们母子感情,却把这些事情都往我身上推,我倒要瞧瞧你见了夏紫薇那私生女会是怎么一副表情!
面上十分恭敬的道:“皇额娘放心,媳妇必不叫那些人近了皇上的身。”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瞧了瞧几个孩子,一眼见到了被奶嬷嬷抱在怀里的永璂,便道:“小永璂到皇玛嬷这来。”
永璂穿着红色的小袄,领口袖边都上了一圈白色的兔毛,头上戴了顶白色的小熊帽子,衬的那张小脸愈发的可爱,太后瞧见了也觉得喜爱不已,宝啊,肉啊,好生疼爱了一番。
不久,弘历便来了,先给太后请了安,说了会贴己话,便带着云淑一行退了出去。
“云儿来,我给你带上。”从高无庸手里拿过面纱,给云淑戴了上去,可不能叫云儿给那些登徒子瞧了去。
兰馨、和婉便学着也各带上了一块轻纱,和珑瞧见了,便不依了,“皇阿玛,宝儿也要带!”
“好好,宝儿已经大了呢,是该戴着。”弘历道。
一行人乘着马车到了济南府的市集,便下了车。
弘历右手抱着永璂,左手挽着云淑走在前头,身后的和婉、兰馨,一人牵着永瑞,一人牵着和珑。
高无庸紧跟在后头,墨竹、墨菊边看着四下的热闹景致,一边注意着过往的人流。
暗卫混在人群中护着几位主子的安全。
第36章 游玩
还有那个吹糖是我自己起的,我不记得那个是叫糖人还是什么了。。。
几个孩子瞧着路边的吹糖、捏泥人都是眼睛里闪闪发光,从未见过这些东西,见到了什么都想要,这只手拿了串糖葫芦,还没吃上两口便见到吹糖的摊子,见到用糖做出来的十二生肖、蝴蝶、花儿等什物,便走不动了。
云淑瞧着几个孩子,心里也十分的高兴,宫里面的规矩却是据了孩子们的性子,如今能出来走走,便顺着他们也是好的。
“爷,我瞧着这吹糖颇是有趣,买几个给孩子尝尝吧,等回去了,也吃不着了。”云淑道。
弘历点点头,让高无庸上前与那摊主问价。
“大爷,这糖是怎么卖的?”高无庸问道。
摊主是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看了看众人的打扮,便知非富即贵,憨憨的一笑:“各位爷、夫人、少爷、小姐,这个糖是小人祖传的手艺,别处可做不出这问道,价格也公道,三文钱一个,保准几位少爷、小姐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