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的叫法都不一致。

叶天玺的心沉下去，又被提起来，心里莫名的难受。

这两个，真的都是他们的孩子么？

叶天玺稳住狂跳的心脏，问道：“出什么事了，你们的妈妈还好么？”

“好。”靳如歌回答。

“不好。”靳如玉回答。

两个孩子的回答，又不一致。

叶天玺的心，又悬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么？别怕，和我说。”叶天玺温和道。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下。

靳如玉忽然问道：“舅舅，你……是要结婚了么？”

叶天玺一愣：“你们知道了？”

靳如玉说：“是的，今天收到了喜帖。”

叶天玺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靳如歌问道：“那……爸爸，你真的是要和那个阿姨结婚么？”

叶天玺听到爸爸这个称呼，心头又是一颤，低声说：“恐怕……是的。”

靳如歌又道：“爸爸，你不要和那个阿姨结婚，好不好。”

叶天玺没有说话。

靳如歌又道：“爸爸，那个阿姨好坏的。她表面对我们很好，很温柔，可是，她笑的时候，眼睛一点都没有笑，所以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我们。”

“还有呢！”靳如玉补充：“她每次看妈妈的时候，只要舅舅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就特别凶！她以为我们小看不懂，其实我们全看见了！”

“对对，那是个坏阿姨！”靳如歌大喊：“笑里藏刀的，爸爸，你不能娶那个坏阿姨！”

靳如玉也说道：“是啊，舅舅，莫阿姨没有妈妈漂亮，人也不好。而且我觉得舅舅也不喜欢她。书上说，娶老婆一定要找贤惠温柔的，更重要的是要找善良的。否则一定不会幸福的。不过，要是能找个自己喜欢的，那就更好了，舅舅，你说是不是？”

叶天玺沉默了。

孩子都懂的道理，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可是……

靳如歌又说道：“对啊，爸爸，你为什么要娶莫青萝呢？”

叶天玺不知道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