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金针,我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我感觉到手臂有点儿酥麻……
顾清禹看了我一眼,“把门关好!”
“哦!”
我折身关门,回来的时候见顾清禹已经在表哥的胸膛上隔着中衣插上了不少的金针……
而躺着的表哥额头上不断的有虚汗冒了出来,过了不知道多久,顾清禹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这才摇晃着脑袋,“伤没好就长途跋涉,泽君你这不是高攀,你是用命在守她……”
顾清禹并不是一个会说这些话的人,可见这一次表哥的伤有多严重了。
我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出,就静静地看着闭眼躺着额头满是汗水的乔泽君,心里对表哥的敬佩上升了几个度。
顾清禹将胸膛上的进展拔了下来,只剩下心口这一根金针的时候,顾清禹咬着唇,“我不会再让你胡来了!”
他那只要触及到乔泽君心头上金针的手却有些许的颤抖,也不知道顾清禹是想到了些什么。
顾清禹的手握着那一根金针,捏着金针转了转,而后干净利落地拔下来,金针拔下来的那一瞬原本闭眼沉睡的乔泽君‘额’的一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杞之……”
乔泽君睁眼看着顾清禹的一瞬,展颜起唇喊了一声。
我急忙拿了一块手帕给表哥擦拭着额头上的汗,“表哥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你都和顾清禹说说……”
我知道我这一问,问的很是多余,可是我一想着表哥先前说的那些做的那些,我很想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样才说出那么一句话来的!
用以前顾清禹的话来说,最不会伤害云儿的人就是表哥。
可,就在刚刚,表哥说了最是伤人的话。
感情的事情从来都不分高攀与否,只要心对上了,什么都对上了。
“小表妹!”乔泽君吸了一口气看着我,慢慢地撑着床边坐起身,喘了一口气“你去看看她,她最是较真。”
乔泽君在说道云儿的时候,眼神里面的光都是柔和的,可是那双眸子里面这一刻却带着些泪,看的我心口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儿。
“表哥……”
“去陪陪她吧!”乔泽君再一次催促道,而后又叮嘱,“不要告诉她我的任何事,就当是我不想高攀她罢了!”
“为什么,表哥你明明不是这样想的,你最不想伤害她,最不会说那样的话,怎么你刚刚就说出来了?”
乔泽君咳嗽了几声,顾清禹站起身将我往怀中一揽,“素素,我先送你过去。泽君这边的事,他自有分寸!”
自有分寸?什么叫分寸,难道他的分寸就是这样躺着一个人什么都不说吗?
可是在表哥那眼神的乞求下,我同意了去陪着云儿。
但是顾清禹将我送去的时候,云儿的屋子根本不让人接近半步,丝毫没有谁能进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