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画卷之中的白纤瑜已然那般神态,这真身定然是让我看了都要流些口水的美人坯子。
马车空间虽说不是很宽,单是我侧躺着卷曲着脚也就够躺在顾清禹的腿上了。
我将脑袋枕在他的膝上,从下往上看着顾清禹,他的下巴他的鼻翼甚至是眉眼都有些许不同,许是方位的不一。
“我们回家后,我把我说与你听吧!”
静静地枕着他的膝,就这样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时依然是月挂枝头了,马车还在缓缓向前行驶着,我揉了揉眼睛嘟囔着,“我们到哪儿了?”
“嫂夫人,再有三个时辰就能到城门之外了,届时城门已开,正好进城!”
我听着青阳先生的话,看了一眼凝眸看我的顾清禹,从他怀里起身伸了个懒腰,“我们这一直没停下来休息过?”
我睡得熟,丝毫不晓得这一路上到底有没有停靠过。
顾清禹朝我微微摇头,我拧着眉看向顾清禹,“你肩上还有伤!”
这马车虽说不颠簸,可这日夜兼程还是很亏损身体!
“回家!”原本已离开他怀里的我竟有被他给扯了回去,双手从身后圈着我的腰,一个用力将我提到他的腿上坐着,手指在我的手心上摩挲着写下了这两个字。
我斜仰头看向顾清禹,有些懊恼这个呆子。
我不过是说了要回家,他竟然能日夜兼程地往京城赶……
“你个呆子!”
嗔怪了一声,心里却也甜得都快飞起来了。
这接下来的三个时辰,顾清禹不曾松开圈在我腰上的手,就这样静静地抱了我三个时辰。
而我着实困得慌的又一次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这一路的路程加上这些天的各种事情,我乏得很,这一觉睡得极为深沉。
我醒来之后,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婚房你,伸手摸着熟悉的喜被和床榻,心里出奇的静。
我坐起身见顾清禹并不在屋里,换了身衣裳正欲走出去,就见竖琴和羌笛二人端着热水和一个小盅走了进来。
“小姐,姑爷说您醒后务必将这东西喝下!”
羌笛将小盅放在一边的桌上,走到我身边急忙搀扶着我的手,生怕我摔了似的。“小姐,您身子有伤,我扶着您!”
我极少这样被人搀扶着,这一下子有些不习惯,我拍了拍羌笛的手,“什么伤啊,你家小姐我什么没见过,你别这么紧张!”
有青阳先生的药和顾清禹亲自把关,我这小腹上的伤算不得什么大事情。
只是,我没想到顾清禹竟然已经将这件事告知了竖琴和羌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