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是大爷,你不说咱就不说了。谁让我尊敬长辈呢。那我说大爷,您老还想问点什么?比如说你们俱乐部里死的那个客人是不是我杀的?或者我有没有唆使谁去杀人?”
张凡说着用脚在地上一挑。那个侥幸并没有在桌子破烂时被摔碎的紫砂茶壶被张凡抄在了手里。然后张凡又是一条一个茶杯出现在他另外一只手里。就这么悠哉悠哉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然后随手一甩,就把那紫砂茶壶给丢在了地上。
“啪嚓”一声脆响,茶水四溢,这个动作就好像是在向金建军宣战一样。
不过这一次金建军把那口气忍了下去。面色反而变得平静了,起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当然不是想问这些了。就算这些事情真的是你做的,你会承认吗?”
金建军讪笑了一声,他当然知道这些不是眼前的年轻人做的。
“大爷,你这话说的你要问我就承认呗。反正你就是想找个背锅的出来,我就背了这个锅又怎么样?不过要是这样没营养的话题,大爷最好还是别问了,让条子过来问我就行了。”
“其实那些问题都不重要。年轻人,老夫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在这里吃饭的时候离开过座位吗?如果离开了,你又去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假山后面转出来一个身穿青布长袍的老头。看到那老头,张凡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近日里在港岛销声匿迹的凌道吉凌大师。之前张凡还琢磨着离开港岛之前怎么的也得把这老东西找出来的。现在倒好,老东西自己蹦出来了。倒是省了张凡的一场麻烦。
“你又是什么人?刚刚我才打了一条狗,难道又要蹦出来一只狐狸吗?”
对待凌道吉张凡可是没有半点好感。反正现在自己的人设就是个拎不清的混混。那么顺嘴骂他几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是吧?
“小友,你这嘴尖舌利的毛病可是不太好。不过说起来老夫觉得你看起来颇像是老夫的一个故人。”
凌道吉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在张凡的脸上描着。
凌道吉和张凡是有过一次近距离接触的。而作为一个风水师,他和金建设还不一样。
金建设也曾经和张凡面对面的接触过。但是金建设说到底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去辨认什么人的话,主要还是要通过眼睛。但是凌道吉不同。作为一个好的风水师,就算不像张凡这样善于察看气场,也会对一个人或者一个地方的气场感觉非常敏锐。否则凌道吉也不可能刚走进金鑫大厦时,就感觉到了1楼的不对劲。
此时张凡的面部已经经过了铁线虫的微调。和他原本的相貌有了差异。但是凌道吉能感觉的出张凡身上的气息让他有些熟悉。
“唉,我说糟老头子,你说谁呢?老子活的好好的,你干嘛咒我死啊?”
张凡的一句喝骂,把凌道吉给骂蒙圈了。
“小友,老夫什么时候说想让你死了?”
“你不是说老子像你的什么狗屁故人吗?故人不就是死人的意思吗?我跟你说找老头子别欺负老子没念过几天书,这些词儿老子还是懂的。”
张凡这顿喝骂声出来,凌道吉感觉脸上满是黑线。
故人什么时候就成了死人了?这他·妈小子没文化也得有个限度吧?老头被气得心中不停的咒骂着张凡,不过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他觉得这小子很不简单,不像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么浑浊猛愣。这东拉西扯的难道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成?心念电转之间,凌道吉很快平复下自己的情绪,摆上一副笑脸对着张凡。
“小友,你误会了。故人并不是什么死人。而是说过去认识的人。有这种感觉只能说明咱们两个有缘。不知道小友可否回答一下老夫的疑问?在用膳的时候,小友是不是曾经离席,去过别的地方?”
“去过,那又怎么样?”
张凡歪着脑袋爱答不理的回了一句。
关于曾经离席的事情,张凡是没有办法否认的。先不说这饭桌周围是不是有摄像头在盯着。就是之前撑桌子的那4名少女也可以证明张凡确实曾经离席。现在的询问只不过是要再确定一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