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教授,走走走,这大冷风吹的,您和贾组长都这年纪了,怎么能在这里吹风呢?走走走咱们到上面包间里去说。那个谁,要是想来也可以跟着来。我和老黑不小气,多添一副碗筷的事儿。”
张凡是没有像大老黑那样绕着舌头的骂人,可是这句“那个谁”停在孙殿军的耳朵里,比大老黑那大串还要让他心里堵得慌。这是干脆连名字都给省略了啊。
要是搁在往常,孙殿军肯定把脸一翻拂袖而去了,可是今天这情况还真是有点特殊,不跟着还真不行,也就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忍了。
怡然心缘的布局依旧是那个样子,穿过清幽的园林小径,走到大堂之中,接待的迎宾小姐是个穿着轻纱罗裙的年轻女孩儿,同时是很漂亮。张凡不由得想起了上次在这里接待他的那个女孩儿。
那天就看出她有血光之灾,后来也没太在意,谁曾想那个灾直接大到了要了命,等临回江州之前,应该跟这个地方的老板好好谈谈,大不了免费帮他改一个风水格局,这个金剪刀的格局对在这里工作的人伤害实在是太大了,甚至一些经常出入的客人也会沾染到煞气,在这里打架斗殴什么的。
不过张凡也得感谢这个金剪刀,如果不是它的煞气给那个倒霉的学姐带来了那么大的灾祸,学姐就不会死在教学大楼,那么洛芊芊的清白不保不说,没准还要搭上一条性命。
当然,这并不是说洛芊芊的命就比学姐的来的高贵,只是在人的心里终究是有远近亲属的,如果两个人必须死一个的话,那么张凡只能选择学姐。
“张先生,玉儿姐已经在上面等着了,虽然玉儿姐已经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了,但是对我们这里的服务什么的她是最清楚的。当然,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很乐意留下为您服务。”
这里的服务人员似乎都挺乐意让客人把她们留下的,尤其是这个罗裙女孩儿,完全没有那种职业性的礼貌模样,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想要留下。当然了,这不可能是因为张凡长得帅,而是因为他出手实在是太阔绰了。
五百万啊,眼皮都没眨就给玉儿赎了身,虽然他们这些迎宾小姐并没有把自己卖给怡然心缘,却也是最乐意服务这种出手阔绰的恩客的。
“留下就不用了,我们的要谈点私人事情,不喜欢外人在场。”张凡说着,从自己的钱包里摸出十张毛爷爷递给了罗裙女孩儿。“赚够了就赶紧下班,你们前台那个位置太凶,容易伤人,上次给我们领位那个,就死在我眼前。”
女孩儿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那个女孩儿的死讯他们单位内部当然也有谈论,如果真的像客人说的是风水不好,那是不是该换个工作了?赚钱自然是重要的,但是把命搭进去就不值得了。
“爷,你这是带着客人们来了?玉儿可是在此恭候多时了。”
推开青山绿水的门,玉儿早已候在了里面,看到张凡等人进来,微微躬身一个万福。
今天玉儿是做了一身花魁的打扮,一身桃红色的罗裙分外的惹眼,发鬓之上还插了一朵娇艳的牡丹花,真个是人比花娇。
“张先生啊,你这是……”
栾清平有点蒙圈,他们三个都是半大老头子了,张凡这是打算要干嘛?他是搞考古的,这女子的装扮一看就是最红的花魁模样,难道说今天还要给他们几个老东西上点荤的不成?
“没什么没什么,玉儿原本是这怡然心缘的头牌姑娘,我给她赎了身,现在是我麾下的员工,今天让她出来只是陪个酒,毕竟我是不喝酒的,肯定没法陪您和贾组长。对了,玉儿,让他们加一副碗筷来,今天多来了一个。”
张凡心说老栾你不要想太多啊。五百万买回来的花魁,我能给你们用?别逗了行不。
“哦,玉儿知道了。爷,菜色玉儿都已经点好了,您要过目一下吗?”
眼看着众人分宾主落座。玉儿从袍袖中取出一张菜单,俯身从后面贴在了张凡的身上,酥胸在张凡的背上轻轻厮磨了两下,这才把菜单递到他的眼前,那眼波流转的媚目,还不失时机的在另外几个人脸上扫了一圈。
三个半大老头还算可以,大老黑的眼珠子却是要被她从眼眶里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