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个混蛋,恶棍!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
景夏感觉自己快要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了,原本很普通的鼻子现在也变得很敏锐了起来,张凡就在她身边,安谷平时不怎么察觉得到的男人味儿此时熏得她脑袋发晕,有一种想要扑上去的冲动。
而她身上那些莫名其妙长出来的植物与其说是在挑逗她,还不如说是在隔靴搔痒,弄得她的身体越来越渴望男人。
景夏不是什么圣女,但是也就对不是一个胡搞乱搞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张凡有意为之,她的脑子现在还算清醒,她知道自己只要真的扑到张凡身上,那甚至不需要张凡动手,她就会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身子献出去。
对一个女人而言,那是怎样的羞耻?而且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围观。
景夏的牙齿紧紧的咬着拼命压抑着身体里的那团火,可以,可是那个可恶的男人竟然蹲在了她的面前,就那么带着一脸坏笑看着她。灼热的气息不停的喷在她的脸上,让景夏感觉自己的心跳速度加快了不止一倍。
她的一只手哆哆嗦嗦的伸了出来,按在了张凡的肩膀上,那只手几乎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就那么想要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的近一点。
口水不停的吞咽着,景夏觉得自己已经要失控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张凡突然站起了身来回头对着水月心笑了一下,“咱们带你的秘书去大堂吧,那里男人很多,她肯定喜欢。”
景夏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把重锤给击中了一般。
男人,还是很多男人,她的第一反应是兴奋,紧接着就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如果现在给她一个稍微主动点的男人,她的衣服恐怕就已经没了,而大堂里有一群男人,张凡把她带下去和在这里侮辱她完全是两回事,至少在这里的话,就算她主动,外带被水月心看到的羞耻,可是在大堂呢?恐怕这辈子都没脸再见人了。
“我说!求你,停下!我说!”
此时此刻,景夏无比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贪财,帮别人来进行这两处看起来并不显眼的摆设,那时候别说是她自己,就是求她办事那人都是一副能行最好,不行也不请求的模样,她怎么都想不到事情最后会闹得这么严重。
“嗯,早早的这么懂事儿,你就不用受这个苦了不是吗?”
张凡说着,用手拍了拍景夏的两脸蛋,景夏顿时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流从张凡的手掌传遍了她的全身,那股燥热的感觉顿时被压了下去,从头到脚,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
“你,你真是个混蛋……”
景夏坐在地上喘了好几口粗气,才把这句咒骂说出来。
“无所谓,如果你只是想过过嘴瘾,那随便你,之后还有很多机会给你来继续诅咒我,现在,你必须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事实上,我刚刚只是发动了你身上的东西一半不到的威力。而且,只要我愿意,可以随时随地让你身体里的东西发动起来。”
听到“一半不到的威力”“随时随地”,这两个字眼,景夏的防线彻底崩溃了,这是在水月心的寝室还算好了,如果是在大街上,或者在自己父母的面前,那干脆连人都不要做了。
“我说,这些确实是我收了别人的钱做的。不过,我没有背叛公司,真的,我和罗天集团没有关系,是朴一生,他给了我一百万,求我帮他放置那个花瓶,并且在这里种上那些草药。”
“朴一生?”
这个答案让张凡和水月心都有点懵,为什么会是朴一生呢?
“嗯,就是朴一生,水总,朴一生一直想追您,这个您是知道的。那天朴一生找到我,跟我说您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的,但是笑脸之下给人的感觉却是冰冷的,就好像没有感情一样。他希望能通过一些手段让您有一点热情。然后就拜托我摆放花瓶和偷偷种植草药在您房间里。”
“他给你一百万你就把我卖了?”
水月心那个气啊,自己就值这点钱?
“花瓶里的花每天都是朴一生派人送来的,他说就算不告诉水总,但是每天能有自己的花摆放在水总的办公室里,对他这个追求者而言也是一种幸福,那些药草,他说对身体有好处。其实我一开始也怀疑那些药草有问题,可是上网查了一下,虽然婬羊藿是挺出名的,可是主要还是用药,植株的效果没听说特别大,所以,所以也就没有考虑太多……”
景夏越说,声音越低。这里的花草平时都是她打理的,又专门去网上查过婬羊藿的资料,对于那种植物的叶子形状她还是挺了解的,刚刚她从自己底裤里拽出的植物叶子,主要就是婬羊藿的,现在她可不会再以为那是一种温和且无害的草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