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一个人？不可能，那女的分明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跑出去的，怎么会没有拍到！”听到警员的话，张凡有点急了。苗苗的死亡时间他可以理解，甚至张凡觉得苗苗真正的死亡时间就是他听到那只鞋子落地的时候。可是那个女人是怎么逃过监控的？

现在想起来，之前那个自称院长的李时家也说过他们带人下去的时候根本就没见过那个女人。

“是的，没有拍到其他人，其实刚刚也说过了，医院里的监控系统有些地方年久失修，地下一层除了太平间也没有什么东西，所以也没有特意的进行修缮，只是保证了楼梯和电梯口那边的监控良好运转。”

警员好像是新来的，不知道张凡到底是什么人，但是能让署长这么重视，他说话的时候也多加了几分小心。

“不好！”一直在旁边安静听着的穆子欣突然一拍大腿，“快！让人立刻封锁地下一层！别让人跑了！如果这个人真的存在的话，她很可能还藏在下面！”

穆子欣的这一嗓子，让所有人的身子同时一颤。对呀，这家医院通往地下一层的出入口，就只有那一处电梯口和楼梯口，监控没拍到并不一定说明这人就不存在，也可能是她根本就没往那边去！

既然没去电梯那边，院长李时家和那些保安们自然不可能遇到她了！

穆子欣和那警员几乎是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出病房，招呼人立刻封锁地下一层。好在现在是半夜，并不是什么人员密集的时候，一行人坐电梯来到地下一楼的时候，却看到几个保安此时正守在电梯口和楼梯口的位置，之前见过的那位李院长正在这里和保安说着什么。

“李院长，您怎么还在这里？”李时家是这里的院长，也是报案人，穆子欣自然是认识的，

“哦，我也没什么事儿，这不是想着给咱们同志们帮帮忙，打打下手什么的吗？刚才看你们把人带走了，就留了几位同志在太平间那边，我怕这里需要照应什么的，就带人在这里守着。”

李时家苍老的面孔上写满了疲惫，眼角甚至还挂着一粒眼屎，想来年纪大了让他熬夜也是挺辛苦的。

“警员同志，你们一定不能放过那个混蛋，太特么不是人了，之前杀了一个老头和一个实习护士就算了，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一定要判他死刑。”

之前那个动手打张凡的年轻保安愤愤不平的说道。一副正义感旺盛的样子。

“嗯，你放心，如果他真的是凶手的话，法律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不过如果他不是凶手，我们也不会冤枉好人。”穆子欣还是愿意相信张凡的。

“啥好人，都抓了现形了，还好人。我跟你说警官，那个人就是个流氓。你们可要好好验一下苗苗的身子，说不定那丫头还被他糟蹋了呢。”

“哦？流氓？”穆子欣没想到这趟下来还能听到张凡的一些黑料。她平时跟张凡接触不多，但却是廖无声的心腹爱将，在廖无声嘴里，这小子可是本事大得很，以至于穆子欣也对他有点好奇。

“是啊，这也是江大夫科室里的护士跟我说的。那小子估计是对我们医院的江大夫有意思，每次来都是住江大夫那个科室。据说上次江大夫的科室收治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小姑娘，急病，特重那种，都吐血了，那小子不知道怎么就窜过去了，非说人家是中邪，要给驱邪。”

也许是深夜守在这地方很无聊吧，再加上对张凡这恶徒的憎恶，讲述他的八卦时，青年保安显得特别有精神。

“你说驱邪就驱邪吧，把别人都赶出来不算，听说还把人家姑娘的衣服给扒了。后来他给驱邪完了出来的时候，嘴上还带着黏糊糊的东西，据说江大夫当时说那是巴氏腺液。巴氏腺液你知道吧，就是女人那地方的水儿。那小子，可特么不是玩意儿了。”

说到这里，青年保安好像嫌脏似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穆子欣又不是法医，哪听得懂巴氏腺液这种名词，后来听到那什么“女人那地方的水儿”，她是又无语，又觉得有些羞臊，自己就算是警员，也是个女孩子好吧，你当着姐的面说这东西真的好吗？

然而接下来，不知道因为什么，穆子欣的脑子里居然很诡异的闪过了那么一个画面。

她自己没穿衣服躺在一间病房的床上，双腿大张，吐气如兰，而张凡那个小子就那么趴在她身下，脑袋死死的埋在腿间，舌头还很不老实的动作着。

一阵烦躁?热辣的感觉，突然从心底涌起，穆子欣觉得下边竟然有些潮湿，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双颊难以抑制的泛起了一抹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