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按照他的要求,基本是找不着的。
乡下姑娘吧,基本都不识字。
倒不是说他看不起文盲,但连字都不认得,这很难有共同语言呐。
娶个这样的,想想就觉得日子难过。
刘小姐这样的?那更不行了。
估计聊起来不是绣花就是衣服,再不就是吃的,总归都是家里那些事儿。
再说了,从小就关在宅子里,肯定古板的很。
到时候无聊死都可能。
真要娶这样的,沈伯谦内心不禁os道:那我宁愿选择孤独的狗带。
可看着刘近南愈发冰冷的眼神,他觉得好歹还是把自己的择偶标准说一下吧。
不然,他还以为自己说了半天,就是为了在背后说刘小姐坏话,那可就伤感情了。
只是,刘小同学这么纯情,不太好开口啊。
要是以前那些同学,自然是什么样的荤段子都不怕,可跟刘近南这个纯情的小盆友谈一谈对外来妻子的期待,简直有种投鼠忌器的感觉。
生怕把人给再吓着。
突然沈伯谦灵光一闪,他知道该怎么跟对面的纯情小男生形容自己期盼的另一半了。
“我未来的妻子,样貌要求倒是其次,顺眼就行,当然漂亮最好,最重要的还是脾气合得来。”
“那沈公子说说,怎么个合衬法儿?”刘近南低头喝了口茶问道,并未抬头。
至于蒋英,则是全身戒备的死盯着沈伯谦。
那种看猎物般的表情,让沈伯谦觉得,只要刘近南一出声,他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扔出去。
所以他不自觉想再往后挪挪,结果已无退路,后面就是莫斯科。
沈伯谦一咬牙,继续说道:“这个其实很难说清,不过我以前看过一段话,倒是很符合我对未来一半的期待,不如——”
“说。”刘近南“啪”的一声扣上了茶杯。
“你知道橡树吗?”沈伯谦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
“木棉呢?”继续小心翼翼的问。
“见——过。”两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让沈伯谦心里又是一颤。
“那就好,这其实是以一位女子的口吻说的一段话,但真是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
.....
见刘近南闭着眼睛,不再说话,沈伯谦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的清了清嗓子,十分投入了背诵了那首有名的《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