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病房
四人间的病房里,只睡着花容一个人。
刚刚护士帮她换上病号服。
把原来那身充满汗臭味,湿漉漉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
简覆失神的坐在床边,看着睡梦中,都蹙眉的花容。
心里很内疚。
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可能是被刺激的狠了,虽然在输液,花容还是不断的出汗。
护士进来看了看,换上药袋,和简覆说道,“用热毛巾给病人擦擦汗,注意点,别着凉。”
简覆沉闷的嗯了一声。
护士弹了弹输液带上的小葫芦,“这是最后一袋了。”
等护士出去,简覆去了盥洗室,不一会儿,就拿出来一块热毛巾。
给花容擦了擦额头,手心,脖颈。
脖颈之下,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简覆盯着她逐渐被浸湿的病号服,抿了抿唇。
半晌,手指颤巍巍的落在花容饱满的胸脯上。
他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别开脸,笨拙的解开她胸前的纽扣。
嘴里念念有词的背诵着八荣八耻……
纽扣打开。
花容白瓷似的肌肤,在耀眼的灯光下,更像是一层牛奶。
简覆深吸一口气,才拿起毛巾,熊瞎子似的,给她擦汗。
越是刻意去躲避,越是……
不小心会碰到某些东西。
给她擦完,简覆已经是面红耳赤。
妈的,太……羞耻。
他简覆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
来来回回好几次,直到她彻底不出汗了。
赶紧把毛巾扔到盥洗室,毁尸灭迹。
回来,给花容扣上衣扣,简覆就接到了来自母亲大人的电话。
他忽然想到今天答应了母亲大人去秦家的。
去阳台上接通电话,简覆开口说道,“妈,您别多管闲事了,我和秦小白没可能。”
温暖默了默,“随便你吧。”
简覆:“……”
怎么那么好说话了?
半晌,母子俩谁也没有挂断电话。
简覆头皮发麻,“妈,生气了?”
温暖长叹了口气,“简覆,你要知道,你是快要三十岁的人了,你爸三十岁的时候你都可以出去打酱油了!”
简覆转身,背对着满天的星光。
看着一窗之隔的花容,和温暖说道,“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像你保证,接下来我一定会抽时间多多放在这件事上,但是……您就别乱点鸳鸯谱了行不行?”
小白和那个林牧野,一看就是断不开的关系。
更甭提他一直拿那孩子当成亲妹妹了。
温暖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你自己有点数,别总以为男人三十一枝花,你看看你现在都糙成什么样子了!”
挂断电话没一会儿,护士进来拔掉针头。
翌日。
花容堪堪醒过来,“简覆?”
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人,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
简覆抬眸,直起身子,大抵是刚刚起床的缘故,声音有些喑哑。
低声说道,“感觉怎么样?头部有什么感觉?”
花容皱着眉头,“悄悄有点疼。”
简覆点点头,“正常,后遗症需要一周才能彻底消除。”
花容嗯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把我救出来的?”
简覆:“昨晚十点多。”
花容倒吸了口冷气,自己竟然被电击了小半天。
情绪有点慌张,“没有什么后遗症吧?”
她没有爱人,家人不算家人,万一出点事情,该怎么办?
简覆看到她罕见的流露出慌张的情绪,以为是后怕。
心里骤然塌陷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