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尤记得妮妮离开之前个靳沉珂最好了，比和小白都要好。

顾南初笑着说道，“秦小白，你就是一个......”

后面的话在看到来人的瞬间戛然而止。

褚思妮同样，笑着转过身，笑容在脸上僵硬。

靳沉珂一把推开小白，小白没站稳，跌倒在地上，手心都破了。

小白很委屈。

靳沉珂冲到床前，一把抱住褚思妮，“小傻子，你去.....去哪里了？你怎么那么狠心？”

小傻子......

褚思妮嘴角扬起一嘲讽的笑，小傻子，这真是一个久违的称呼啊。

狠心么，究竟是谁狠心呢？

顾南初想拉开他，可是他抱得就像是和妮妮绑在一起似的，怎么拽都拽不开。

什么都不知道的关卿陌一脸懵逼，赶紧先去把跌在地上的小可爱扶起来。

秦小白加入麻麻，用力的拉着靳沉珂。

靳沉珂不停的说着，“你去哪里了，妮妮，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褚思妮双手随意的垂在身侧，和靳沉珂的激动相比，她平静的让人惊讶，“靳沉珂，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你再不放开，我就报警了。”

她平静的残忍，靳沉珂好像听出了什么。

他缓缓的放开她，按着她的肩膀，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你恢复记忆了？”

声音晦涩。

不知道自己对于这个事实，应该持什么态度。

恢复记忆的妮妮，和靳沉珂之间，只能是越来越院的距离......

他知道。

他心知肚明。

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褚思妮掸了掸自己身上，他刚刚碰过的地方，仿佛他是什么会传染的细菌。

这个小动作，靳沉珂看在眼里，伤在心里。

他微微敛了敛眸子，声音低沉，“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久，你都去哪儿了？你......你过的还好吧？”

褚思妮撩了撩头发，看向身后一脸担心的顾南初她们说道，“姐，你们先出去吧，我有几句话想要和靳先生谈一下。”

靳先生......

靳沉珂苦笑，什么是时候自己成了她口中的靳先生了？

还真是叫的顺口。

顾南初他们出去，病房里只剩下两人，顿时安静下来。

靳沉珂喉结微微滚动一下，试探着小心翼翼的喊道，“妮妮？”

褚思妮冷笑一声，“靳先生，您别这样叫我，我们不熟。”

靳沉珂被噎了一下，也不甚在意，“你过的好吗？”

褚思妮莞尔一笑，“好啊，当然好，你不是把我送给季东寒了？我们一直在一起，走遍了大半个世界。”

闻言，靳沉珂下意识的握拳，低低的念了一句，“褚思妮。”

随即浑身好像好泄了气，“你别气我好不好？”

褚思妮轻蔑一笑，“把小傻子送人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小傻子会面临的是什么，你把我送给季东寒，我就是季东寒的人。”

“男人的脾性你是不知道吗？好不容易换来的女人，还能供起来当祖宗吗？”她说的随意，声音轻佻。

“妮妮，我.....”他想解释，可说不出话，“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