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初想要见一见景漾漾,几次三番都没有成功。
不仅仅是她,就连陆擎予也是一次都没有见到。
任群已经把景漾漾当成国宝级的人物一般保护起来。
其实,这时候的景漾漾不再警察局也不在安一全一局,而是被秘密的送往医院,已经开始接受治疗。
任群也不是为了抓住夜枭丧失了人道主义。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景漾漾的病情。
这件事是全程通过一档法律讲堂跟踪报告的。
所以夜枭一直在密切的关注。
三天以后,节目说犯罪嫌疑人的同伙小景(化名)依旧是没有说出任何有价值的证据和线索。
夜枭再也忍不住了。
他知道景漾漾那个傻子一定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她不说,任群就会一直关着她,他们就会不停的质问她......
他经历过的。
他们会轮流派人来审问,不管白天黑夜,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你休息,从精神上折磨你。
二百瓦的白炽灯放在你面前,灼热的灯光刺的眼睛一阵阵的暂时性失明。
你刚要睡着的时候,他们一群人一拥而入,绝对不让你如愿。
他不敢想象,是不是景漾漾也在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
翌日清晨,七点钟,夜枭出现了警察局门口。
“任群,我夜枭来投降了。”
“不亲自出来迎接你家爷吗?”
任群从里面走出来,摘下眼镜,“我已经等了你三天了。”
夜枭笑了笑,“你这么想你家爷,你家爷不能让你失望啊。”
主动伸出双手,“爷给你个立功的机会。”
任群看了身边的人一眼,两个协警过去,颤巍巍的摸出手铐,拷住了夜枭。
任群终于松了口气,嘴角露出一抹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他走到夜枭跟前,低声和夜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安一全一局的处长,一定要亲手抓住你吗?”
夜枭桀骜不驯的眯着眼睛看他,“爷半辈子作恶多端,鬼知道你是爷欠的那一条命?”
任群重重的叹息一声,低声呢喃,提醒他,“你还记不记得八年前,在扬子江附近,你的人因为强抢民女被一个中年男人制止,中年男人被你们打到半死?”
夜枭隐隐约约有点印象,他回去还惩罚了那几个人。
一个人剁了根小尾指才算过去。
眸子一颤,看着任群。
后者冷冰冰的说道,“那个男人是我父亲,回去以后,就不久于人世了,从那时候,夜枭,我就恨透了你。”
夜枭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恨他的人多了,他不能挨个去解释。
而且......好像,他本来就是一个不需要解释的坏人。
坏人做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
因为他坏啊!
夜枭被抓一件事很快就传遍了。
顾南初正在院子里修剪花,听见以后,手一抖,绽放的正盛的两朵粉色句话被她剪下来。
这一天,还是......还是来了......
夜枭被抓了,景漾漾就不重要了。
任群当天还是去看了景漾漾,她躺在病床上,看见任群,一瞬间什么都知道了,“他......是自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