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本能的接了一句，下一秒便后悔了，被一夜情对象知道了名字，算怎么回事？难道打算再来一次日久生情？

“你知道我名字？”

语气中难掩尴尬，她想起了上楼前，在保安那里登记的信息，墨渐行如果想查，很容易就能查到。

“大名鼎鼎慕氏集团的大小姐，想不知道也难。”

墨渐行目光淡然的瞥了她一眼，转向了电梯上的楼层数字：员工电梯真的很慢，难道他们公司的员工多到电梯时刻都是满员的？

慕挽如遭雷击，墨渐行知道的显然比她以为的多。

慕氏集团，大小姐。

这个身份曾经带给她无上荣耀，只是，自从慕氏垮塌后，这个身份带给她的只有鄙夷和灾难了。

她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绪，也看着电梯楼层，他们的目光在同一个电梯按钮上交汇，慕挽脑海里陡然间冒出一句：恋人的目光，不只是朝向彼此凝视，还是看向同一个远方。

这突然想起来的话，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刻意将目光投到了地下，才觉得安全了一些。

“我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这两部电梯很慢，等了十几分钟都没来，我转个弯找到了另一部电梯，那个倒挺快的。”

“那是总裁专梯。”

“呃！嗯！”

慕挽很想解释一句，她并不知道那是总裁专梯，如果知道，她一定不会上的，只是，话到嘴边，却觉得一切解释都是徒劳，只好发出几个无聊的感叹词，表示自己在听。

墨渐行目光划过她沉默宁静的面庞，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

“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吗？”

慕挽睁大了眼睛。

他的意思是她拿了他东西吗？

她的确曾经拥有过一些他的东西。

那一晚，她拼尽全力才能镇定离开，出了酒店，坐在飞机上，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些不属于她的卡片和名片。

她看着那些卡片和名片发呆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