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
鸡飞狗跳。
枕头,被子,床单,通通做了武器,衣服,裤头,纹胸**地洒了一地。
你来我往。
拳击,肘击,横踢,侧抵,各种战术交替进行着。
你来我往,杀得热血澎湃。
一个是武术世家女,有点文雅的地痞,特种女兵痞。
一个是名门世家子,有点禽兽的流氓,特种兵头头。
啧,这拼杀啊!
二次分解组合rpg火箭筒,邢爷只用30秒,冲过1000米障碍关卡只用3分钟,可他俩这足足斗了30分钟,他自带的重型武器竟丝毫没有攻破敌垒……
我操!
急了,怒了,不管她了,下狠劲儿了!
话又说回来,这男人跟女人pk,自古以来除了花木兰和穆桂英,似乎鲜少有人能胜的。最终,女的总是干不过男的——
吁,投降吧!
连翘拼尽了最后一口气儿,恶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直啜着气。
“喂,不来了,打不过你!”
“打不过,就跟老子消停点儿!”
将这犟驴似的脑袋固定在大手中,邢烈火吻得火热而专注,技巧不多却霸气蛮横还充满了攻击性。
野狼似的男人!
嘴里‘喔喔’的,连翘除了接受还能咋样?这男人的生理冲动总是来得又快又猛,如同一团汹汹的大火在燃烧,不成灰烬必不会罢休。
“火……火哥……”
“闭嘴!”
今儿邢爷的政治任务很明确,不仅仅得把这丫头拿下,还得将她的病给治踏实了。
性压抑?!
想想都丢老爷们儿的人!
磅礴的怒意夹杂着滚烫的激情,邢爷下手毫不留情,但脑子里的考量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理智清明了不少。
治病么,不能急!
他得克制着!
可,肉与肉磨蹭着,这小丫头那身细皮嫩肉,细滑得比那绸缎子还要好摸,尤其她那独特的幽幽香味儿,对男人来说得简直就是难以抵抗的致命诱惑。
不过么,邢爷还真就强悍!
男性荷尔蒙都快冲破脑门儿了,他还在史无前例的克制着。
真心不容易。
男人野蛮而粗劣的触及感,让连翘那身体不由自主地随之而颤栗着……
可像是故意整她似的,那大手和某超大型武器每每总在最后关口卡了壳,过其门而不入,狗日的比大禹还横!
逗她,诱她,勾她,撩她,偏就不上她,还恶趣儿的问:
“你那点儿小压抑在哪儿?”
连翘湿漉漉的眼儿一睁,那被欲念熏染过的美眸就被男人给逮到了,那手指到处捏拧着问:“是这儿压抑,还是这儿?你到是说,哪儿啊……”
心里一窒,连翘恢复了些许清明,赶紧将不知啥时候张着的腿儿往里闭,寻思着这爷们儿脑子被雷劈开过?
“……邢烈火,你有病?”
本来不想的,但这声儿偏就细软软的。
手法干净利索地继续着开发事业,邢爷的声音暗沉沙哑又性感无匹:“有病的是你,老子正在给你治!”
连翘那心尖儿啊,突突地跳着,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不办正经事儿还使劲儿逗她。
脸儿,瞬间红爆。
又羞又急,她又开始挣扎……
“……喔。”
“还给老子拧,这你病,得好好治治!”一只大手抓住她柔滑的手腕,邢爷没废啥工夫就将它们按压在她头顶。
反抗宣告失败。
这姿势真难看,她觉着自己像只被敞开的白皮青蛙。
可眼前的男人,真养眼——
力与美结合的胸膛上贲张硬实的肌肉块儿真勾人眼球,像一座钢筋铁骨打造的墙似的,将她的其它心思堵得结结实实。
这雄性的魅力,这野蛮的男人味儿,还有那比刚才还硬朗的一柄钢枪!
她承认,被勾引了,想那啥了!
但他的折腾却没完没了,不结束,也不开始,肆意玩弄……
终于有些受不住了,连翘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来。
这男人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