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1节(1 / 2)

三月下旬的某一天,我终于在杭城见到了白玉京。

几乎是同时,秦悦赶到杭城约我见面,我们约在倾城国际会所,这一次他身边竟然跟的又是那个纸业千金了,想到他这家伙几乎从来不啃食回头草的口头语,我顿时玩味的笑着打趣他们说如果办日子记得发喜帖,我到时候随一份大礼过去!

秦悦却和妹纸对视后对我说他们崇尚不婚主义,所以即便是未来会要孩子,彼此也不会有婚姻的那张证件,但也许会在国外有个简单的婚宴。

简单的聊了一会儿,趁着纸业千金短暂的离开,我迟疑的盯着秦悦说道:“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白玉京落在我的手里了,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他说的?”

秦悦盯着我,不由得苦笑着叹息道:“还真是又被你抓住了啊?我爷爷在我来这边之前就想让我打探消息来着,但看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让我把这个消息带回去了吧?”

我点了点头:“告诉你这个消息,是因为把你当成朋友,还有就是毕竟他算是半个秦家的人,你父亲和爷爷都不会愿意看到他落在我手里,所以只让你知道这个消息,在未来或许你可以让他们知道……白玉京死了!”

秦悦点了点头,目光复杂的盯着我叹道:“那就见见吧,我也很想看看这个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家伙到底怎么样?”

不久后,秦悦打发了自己的那个妹纸去购物,自己则跟着我到了吴远山的‘龙帝夜总会’,这个夜总会的招牌是新挂不久的,可见现在吴远山在杭城的地位已经有多牛了!

在龙帝夜总会的地下室以前有个秘密的赌厅,但现在被改了,完全的空置着,赌厅以前就是完全隔音的,现在当然依旧隔音,只不过因为长期不流通,下面显得有些窒息的感觉,总觉得空气里全是粉尘,让人不舒服!

我在火舞的陪同下推开了那扇门,然后看到了里面用铁链子捆绑在铁椅子上焊死了的白玉京,他的挣扎都是徒劳的,除非他拥有比我还要强大的内劲!

灯光‘啪’的一声打开,白玉京猛地闭上眼睛发出疯了死的冷笑声!

“别笑了……”我拉着一张椅子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淡淡说道,“这是最后一次我们之间见面了,带个人来加你最后一面,他叫秦悦!”

秦悦盯着白玉京!

白玉京也同样停下冷笑,目光充满了仇恨般的神色盯着秦悦,然后发出恨极的声音:“秦家上下,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也不是好东西……”

“真是遗憾,如果我是父亲的话,当年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应当直接掐死你,这样会避免现在很多无辜的事情发生,我的母亲也不会抑郁而死……”

“活该……”白玉京咬牙切齿喝道,“秦家上下,全是活该,我只恨自己还做得不够狠……”

“唉……”秦悦看着白玉京摇了摇头叹道,“毕竟你算是我的哥哥,但我却再没有任何想对你说的话了,你,走好吧……”

说着,秦悦转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朝着屋外直接出去了。

白玉京呆了一瞬,然后喝了一声:“你喊我什么?”

“哥哥……”秦悦从门外回了一句,“其实我很可怜你,但可惜可怜并不是一个人作恶的理由,我们之间的缘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白玉京泪流满面,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情绪,或许是愤怒仇恨嫉妒不甘和恐惧全都夹杂着,又或许是觉得后悔?

我不清楚,只是走过去将他的嘴巴打开,然后将我身上取下的那部分蛊虫和一些蛊毒慢慢的灌进了他的嘴巴里,看着他脑门上的青筋暴起,看着他泪水横流……

我无动于衷!

做完这件事之后,我才盯着痛苦至极的白玉京淡淡说道:“人在世上所作的恶都会有因果,这是你在我身上种下的因,而现在我给你尝这恶果,可惜的是你注定会死!”

“杨砚……”白玉京盯着我,脸庞扭曲涨起青筋和血管,痛苦至极的咬牙切齿道,“我这辈子,下辈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连鬼都做不成,因为你实在是让我感到厌恶,所以在把你制成活人蛊和卖到太国去养鬼之间,我还在犹豫着……”

“你……”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恐怕是你了,但可惜的是,即便是在知道我内心逆鳞是什么的情况下,你还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在做着那些让我感到绝对不可饶恕的事情,我敬重你是个厉害的对手,但却不同情你凄惨的下场。”

我凑过去,盯着白玉京充满了痛苦的瞳孔,冷冰冰的说道:“现在,你可以去死了,而且不再有假死的可能,阿门————”

“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白玉京咬着牙龈渗血嘶声力竭,“南北鸿门的内斗起因在于你,所以只要北鸿门赢了,就一定会找你麻烦的,你逃不掉,你逃不掉的…………啊啊啊……”

我神色平静的转身出门,然后火舞将厚重的铁门锁死,白玉京将彻底的被封死在里面,周围全都洒满了药水,他将在这里面饱受着这个世界上最为痛苦的蛊毒折磨,直到成为一具真正被蛊蚕食的尸骸……

我走出地下室的时候,秦悦的脸色显得有些复杂的看着我叹道:“我刚才把消息告诉了我的父亲,他想见你一面。”

我奇怪的看着秦悦,然后叹道:“在哪里见面?”

“燕城监狱……”

第1584章 当年明月在

,女神的私人医生

冬雪消融,春寒料峭。

通过层层检查后,我被带进了一个30平米左右的房间,进门之后看到了站在窗口那边往外看着的秦悦父亲,在他没转过身来的片刻时间内,我打量着这个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的房间,除了该有的床和柜子桌子以外,还有个几平米的独立卫生间。

“他死了?”秦悦的父亲背对着我,像是无意间问出了一句话。

“还没有……”我盯着他的背影,心中的感觉很复杂,因为跟他几乎没有打过交道的原因,所以即便是他做了一些错事,但似乎我对他没有多少反感!

秦悦父亲叹了口气,转过来走到桌前坐下来,给我倒了杯茶示意我坐下,然后才端起茶杯幽幽叹道:“那就趁着他还活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洗耳恭听。”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秦悦父亲开始讲述起来,那是一段关于他自己年轻时候的故事,他说他年轻时,父亲还没有现在这么好过的日子,在京州住筒子楼,那时候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的开始,有一年的冬天在街头骑着‘二八大杠’(老式自行车)在街头晃荡时,遇到了当时四九城喜欢欺负人的一些二混子在欺负一对卖红薯的父女。

那个女的当时年轻很漂亮,所以才招惹了那些二混子的欺辱,他看不过去,直接取下了自行车的铁链子冲过去跟那些家伙干了起来……

“呵……年少轻狂……”秦悦父亲自嘲一笑,眼眶里盈起了泪花苦涩道,“我在想,如果当初不是这样的话,或许她未必会死得那么早,但又或许她终究会被人欺辱……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秦悦的父亲当时也是懵懂青年,不知天高地厚的跟人打起来,后来虽然把那几个二混子给赶跑了,自己的脑门也被豁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如注!

当时秦牧虽然算是低调期,但家教却严到无法想象,如果被知道在外斗殴,回家难免被训,于是他在那对父女的招呼下,就跟着去她们家养伤住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