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刑讯室内的感觉，还真像谍战片里暴露的潜伏人员。

张小龙的语气依然冰冷：“我会去慢慢的证实，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仇我会慢慢的报。”

凤姐闭上嘴，开始犹豫。

张小龙吩咐人打开市内的电视，把周平一家的情况放了一遍，凤姐看的直皱眉，他没想到张小龙会把周平全家都抓来。在凤姐的印象里，张小龙做事是从来不株连目标家人的，这次怎么就改变套路了。

这时张小龙又拿了一张小女孩的照片丢给凤姐，问：“这个是你女儿吧？”

凤姐一把抢过照片，紧张的说：“你们……你们把小爱怎么了。”

张小龙笑了笑，笑得有点狰狞：“你放心，我没有派人去抓她，她还和你姐姐和母亲在一起，周平是直接凶手，而下令的并不是你，你就是一个传话的。我想要知道，是谁下的命令，告诉我名字，我保证你会死得很痛快，我还会给你家人一笔抚恤金，让你女儿长大以后不用做皮肉生意。”

凤姐看向张小龙，这个男人比之前侦查得出的结论差太多了，难道侯莹母子的死，对他的影响如此大吗？

张小龙叫人拿了杯咖啡过来，边喝边等，还拿手机上网看新闻。凤姐思索了一会之后，看看四周：“如果我说出来，我的家人也会有危险。”

“你已经被我抓来了，就算你不会，你的家人也会有危险。如果你现在说，我也许能派人保护一下你的家人。”张小龙善意的提醒。

凤姐又沉默了。

这是一场心理战，张小龙在耐心的等待对手崩溃，就如张小龙说的，他的时间很多，他对手的时间却不多。凤姐依然沉默着，张小龙喝完咖啡离开，把凤姐一个人留在刑讯室内。只给凤姐留了他女儿的照片，不给水，不给吃的。

齐方航有些担心，问：“老板，她会不会自杀。”

“一个母亲是不会自杀的。”张小龙说出自己的判断：“我给她看周平全家的视频就是告诉她，我为了报仇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她自杀，我会让她死全家。”

齐方航恍然大悟，张小龙吩咐道：“把所有可以人员的照片都给凤姐送去，让她从里面挑人。”

“明白。”齐方航领命去了。

张小龙转了几圈，去看看许久不见的提提卡。提提卡曾经是菲律宾三大毒枭之一，因为跟张小龙作对，才会被抓了关起来。张小龙这边不是法律机构，抓了人就是终身监禁，不可能在放出去的。

提提卡见到张小龙很高兴，她一个人呆在牢房内实在无聊，想找个人说话都难。虽然牢房里的待遇不错，还能上网玩游戏，可是整天宅在一个地方，实在叫人难受。

“大老板，你是来放我出去的？”提提卡笑哈哈的问。

张小龙冷漠的说：“放你出去杀我吗？”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如果我获得自由，一定会想办法杀了你的。”提提卡坦然的承认了，她对张小龙的恨是永远无法磨灭的。

看了一会，提提卡发现不对劲，张小龙身上的杀气越发强烈了，直觉告诉她，面前的人变得更加可怕了。以前的张小龙会留俘虏一条命，现在张小龙则会把所有人都干掉。提提卡小心的问：“你是来杀我的吗？”

张小龙回答道：“这次不是，下次就没准了。”

提提卡心头一紧，她听得出张小龙说的不是假话，她讪讪的笑道：“你下次还是不要来了，虽然没有自由，我还想继续活下去。”

张小龙看看提提卡的牢房，说道：“你如果觉得闷的话，我可以叫人给你送点成人玩具过来。”

“恶心。”提提卡淬了一口，作出挠身上鸡皮疙瘩的动作。

张小龙讪讪笑了下，正要转身离开，提提卡叫道：“等等，看你的样子一定有事情发生吧？讲来听听，让我帮你分析一下。”

“好啊！”张小龙点点头。

提提卡是个天才少女，龙堂的人分析不出结果，张小龙过来看提提卡，心里也有询问一下的意思。既然提提卡问道，张小龙便把事情说了一遍，包裹审讯周平和凤姐的过程。

提提卡听过后，说道：“你越来越残忍了，这和你的性格不附。”

“我的性格是什么样的？”张小龙问道。

提提卡想了下：“你是个做事果断的人，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很少杀俘虏，也不会株连目标的家人。现在的你，不敢会杀俘虏，还会株连人了。”

“人总是会变的。”张小龙无奈的说。

第515章李和明

提提卡搬了椅子坐到牢房的钢化玻璃边，拄着下巴思索了一会。突然想通了什么，对张小龙说道：“能培养出这样的间谍，一定是很大的势力，现在的间谍只要被抓，大部分人都会招供，不愿意招供的肯定有原因。”

张小龙冷哼了声，这都是废话。

提提卡继续说道：“不着急啊！现在最大的嫌疑人是温体仁，第二个嫌疑人是候德海。”提提卡的信息不全，不知道张小龙和侯德海的关系已经改变了，张小龙没有提醒而是继续听着提提卡继续说：“第三个嫌疑人是刘小东，第四个人是蒙古的李和明。”

张小龙在心里把侯德海排除出去，剩下三个嫌疑人。张小龙问道：“他们的嫌疑都在那里，为什么要对付我，特别是最后一个李和明，我跟他之间没有往来。”

提提卡分析道：“温体仁逼死了侯莹的父母，他怕侯莹和你报复提前动手很正常，理由也最充分。侯德海害怕你们抢他的家产，也有派人杀你们的理由。刘小东本来就和你有仇，他也是相当品兰会会长的，这是个理由，但是的身份的关系他是不可能成为会长的，他的嫌疑要小一点。最后一个是李和明，他从来没和你接触过嫌疑最少，相对的也可能嫌疑最大。”

张小龙摇摇头，摆手与提提卡告别。提提卡说的理由很肤浅，在深的原因她也不会说，其中有真有假，张小龙也不打算全信。

到了第二天，张小龙来见了凤姐，问题她想好了没有。

凤姐点头表示想好了，她在说之前问周平一家会怎么样，张小龙回答道：“周平是杀死我妻儿的直接凶手，我会灭其三族。”

凤姐吓得哆嗦了一下，灭三族可不是闹着玩的。按照中国古人的讲诉，其中包裹父辈、子辈、孙辈的所有人。就算现在计划生育，家族的规模比较少，恐怕也要有几十人，就这么全都被灭了。

凤姐额头冒出了冷汗，张小龙说道：“你只要说实话，我不会伤害你和你家人的，不过你要敢骗我，我也会灭你三族。”

凤姐忙说：“我全说。”

张小龙依然提醒道：“龙堂不是政府部门，我不需要合法的杀人，你记住这一点。”

凤姐连连点头，张小龙把一些照片交给凤姐，让她先把跟她联系的人指认出来。凤姐仔细看着照片，越看越害怕，这些都是跟她认识的人，原来自己早就被监视了。凤姐指出一个矮胖子说道：“他是我的联系人，他每三天回来找我一次，大部分时候是来占我便宜的，按照惯例他今天回来找我。”

张小龙又问：“还有谁是你的联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