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锐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开口说，直接开门见山。时间已经越来越急了，没有多余的，在这里和天妖意志闲扯。而且，以天妖意志完全等同于天妖本体的智慧，和他玩阴了，只不过是在自取其辱罢了。直接开口，他有这个打算，自然会给自己看，若是没有，即便是在花言巧语也没什么用。

“自然可以！”

让楚锐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天妖意志会拒绝，或者说至少会考虑一下，但却是丝毫没有犹豫的直接答应了下来。这是，什么节奏？

“为什么？”

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天下也没有白吃的午餐。楚锐与他非亲非故，甚至不是妖界中人，这也还是与他第一次见面，如此爽快的将最重要的秘密给他看，这实在是让人想不透。

“本体认可了你，这就是原因！”

天妖意志吐出了一个理由，一个非常让楚锐挑不出丝毫毛病的理由。

“仅仅如此？”

然而，楚锐却是不相信这是真正的根本理由。

“这只是其一，但其他的，我不会说，当下告知了你，对你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好处。相信盘古和鸿钧也是如此对你说的吧。有的事情，你现在知道了，反而对你不利。有些秘密，还是需要你自己去挖掘。某些真相，还得你自己去寻找。别人告诉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天妖意志摇了摇头，吐出了一句和当初盘古以及鸿钧那般的万金油话语，便不愿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