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还真打了，“蒋墨生。”

漫不经心的念着他的名字，厉漠谦的神色，依旧是紧绷着的，“蒋墨生，你知道了吗？”

对面那头的蒋墨生，声音粗粒的应了一声，然后这才疲惫道，“我，应该知道的吧。可我却又不想知道。”

漆黑的办公室内，蒋墨生伸手看着，整个房间里只能看见一丝猩红的烟，只觉得分外可笑。

“你说，我算计那么久，就是为了算计我自己跟纪瑶分开的？”

语气来的嘲讽丝毫没有掩饰，厉漠谦叹口气，眼神里也布满遗憾，“那你，现在想做什么？”

蒋墨生看着烟头，已经灼烧到尽头，烫到了自己的手。

可蒋墨生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一把把那个烟屁股，按在桌子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轻声道，“我决定回去了。这一次，谁也阻止不了我的！”

这一次蒋墨生猜错了，没有人会阻止他，就连厉漠谦也不会。

“虽说当初你的路是你自己选的，可我们过的是人生，是让自己能够圆满无拘无束的人生。所以，别想太多，按着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蒋墨生轻嗤了一声，半晌才回答道，“你倒是会做好人，你应该也猜到了我会选择什么了吧？”

厉漠谦懒得搭理他，直接挂断。

在一旁看热闹的余姚，忍不住上前看向总裁，“总裁，您说，当时这么选择的是蒋先生，怎么这个时候，他才会后悔呢？”

厉漠谦微皱眉头，忽然嘴角咧开个弧度，笑得嘲讽，也许，他们啊都一样，总觉得这么做，是对的，是对他跟自己喜欢的姑娘都好。

可这样的好，真的叫好吗？

纪瑶不知道，秦小梦不知道。

纪瑶要走了，秦小梦她也要走了。

厉漠谦语气满满的都是惆怅。

余姚眼神微闪，不知道有些掏心窝子的话该不该说。

毕竟，毕竟其实，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又暗自忍耐了一会儿，看厉漠谦此时依旧神色不好的沉思，余姚终于上前一步，“总裁。”

厉漠谦低低应了一声，“想问什么？”

余姚低低嗯了一声，然后没等厉漠谦接着说话，他就已经开了口，“其实这句话，我憋在心里好久了。总裁，我想问，您到底喜不喜欢秦小姐。”

喜不喜欢秦小梦？

竟然是这么可笑的问题。

厉漠谦刚才嗤笑出声，就听刚才还在问问题的余姚忽然叹了口气。

“总裁，您真的喜欢秦小姐吗？那为什么，这些天我没见到您的动作呢？秦小姐她怀孕了，您怀疑那是别的男人的孩子，你生气，好，这个可以理解。可，你怎么能把别的女人，接到你们家里去呢？”

他叹口气，“你个家，是你跟秦小姐的家，你不去维护也就算了，还觉得秦小姐对白小姐不好就是她的错。可为什么呢？不是她的家吗？她就真的做不了主，什么都被瞒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