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首这个私活儿，你接还是不接呢，”

“要干多久，你们盯上了什么地方？要是神殿的，我可不干。”盗首还是心动了。

没办法，现在的日子太苦了，他行将就木，徒弟还小呢，不带徒弟多干点儿，以后要徒弟要怎么活下去？

“不长，自然不是神殿的。”鱼龙巫微微一笑。

她怎么会只盯着神殿呢，她盯着的地方可多了，她要一寸一寸的把整个上巫城清理一遍，每一个间隙都不放过。把巫妖们从深渊里抽走的水，都要回来。

盗首心动了，接下来就好办了。双方都不是拖沓的人，除了离开之前，盗首非要把屋子里的破烂都收一遍。说这些东西都是以前的老人们留下来的，虽然说不值什么水石，但能做个念想，身为盗首是万万不能扔的。

大家是合作关系，有些事情也可以稍微透露一点。

目前间隙盗明面上学到了一些手艺的也就他和徒弟两个，剩下的接私活儿的，要么是自学的，要么就是忽悠的，其实没有什么本事。

有真本事的，神殿也不会让他们活着，如果他们不接了客人的私活儿，其他人还真就不好说，能不能干得了。

鱼龙巫失笑，难怪说扣了老的，让小的去找人来换，他们一点儿不心动，原来是知道，外头没什么人可以换了。能干活儿的就他们俩了。

“接了你们的活儿，我们有些事情也是要问的。你们到底是看上了哪个间隙墓？”一行人从暗街里出来了，又出了城门，都到了小镇上了，就差进魔术空间了，盗首才把话问了出来。

他也是诚意满满，真的想把这私活儿给干好，所以才到了人家的地界儿，才问了些关键的问题。

“所有。”

？所有是哪个大巫师吗？他们怎么没有听说过？

“哪个年代的？早年的间隙墓里头水不多，水石也不多的。中期的间隙墓里水才多，后期的也少，除了那些大巫师的间隙墓以外。”盗首发自肺腑的和人聊这个，这也是间隙盗的经验之谈，真要是想要暴富的话，就得挑中期的。

因为早期的巫师比较淳朴，没有陪葬太多的水和水石，留了一些给后辈们生存。